“记得安全回来,到时候……晚妆和她……在榻上斗给你看。”
这句话比什么“注意安全”的温馨提醒都有效,赵长河敢发誓,就算天道亲临,自己也会一刀把祂剁于马下,爬都要爬回京城!
…………
离京就在当日。
如夏迟迟所言,这几天看似荒唐,实际是重要的内部稳定过程,缺不了的。但是当事情做完就不能继续沉湎在温柔乡里,尝试把各种排列组合去尝个遍了……
如今形势实际是紧迫至极,根本没有做昏君的机会。
唐晚妆的诱惑,实际就是在期许天下大定之日,那时候陪你怎么荒唐都乐意。
三娘已经提前撤了,去了她当了一段时间的“集长”又索然无味不当了的黄沙集。
虽然集长没当多久,但当过就是不一样,那边确实是四象教的塞外根据地,有精锐教众在主持,情况比较了解,也有一支机动力量可堪使用。一旦玄武回归,对塞外而言那便是风云乍起。
毕竟在外人眼里,她真特么是个深不可测的大魔头。
而赵长河抹成了早期常装的黄脸汉形象,跨着乌骓直奔清河。
乌骓能飞了,却不敢用来飞,这是现如今最悲剧的事情……因为那太过惹眼。如今自己悄悄出京一时半会还没人知道,一旦骑马乱飞落入有心的神魔眼里,那就像明晃晃地说“向我开炮”没什么区别。
为了将来晚妆朱雀同台竞技的目标,这点谨慎还是要有的。
清河距离京师不过七百里,一路也没什么山岭阻碍,一马平川。赵长河惯于在路上沿途观察风貌,而这一次确实感受到了河北气氛的紧张。
早前赴京,清河到京师这一段都属于天子脚下的繁华地,虽然也有流民乞丐,但沿途商旅如流,驿站遍布,几乎每隔一段都有歇脚之处。但这一次却发现很多驿站荒芜,沿途一片萧索。
途经一些城镇,人们都有些惊恐的目光,直到看见只有一名骑士才都松了口气的样子。
“还以为是打仗了咧……”城镇酒肆,邻桌酒客向赵长河解释:“老兄你这高头大马的策马狂奔,不说打仗也是个传令兵卒吧……”
赵长河不动声色:“为什么河北与京师会打仗?”
“那不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么,先帝断世家之本,清河崔是吃素的嘛……早就剑拔弩张了好吧。”
“清河崔也代表不了整个燕赵之境啊。”
“差不多……先帝只懂给剑搞手脚,却不知做点别的。这么多年下来搞得哪个大世家不是跨州连郡形如割据?说整个赵地都是崔家的或许夸张,说三分之二是,那问题不大,剩三分之一是卢家的……”
另一桌酒客凑趣:“诶,你们说,修罗王被封赵王,有这方面意思不?”
“等于把崔家的地盘封给了修罗王?”
“我看多半有点这意思吧?本来赵王和崔家小姐是不是有婚约来着?现在这气氛,我看悬哦……”
赵长河:“……”
这个赵王是夏迟迟被唐晚妆当众逼着指婚给逼出来的应急之策,当时哪有闲工夫考虑一个字的政治意义,就是拿姓氏胡乱应付一下罢了。但只要有心人这么一发挥,好像还真有那么点说服力,至少崔家人心里怎么看就不好说了……
这次的出使,好像还有点别的麻烦……
王家李家等等,不会愿意让崔家和他赵长河重新拉扯上那份婚约,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去破坏。
如果是这样的话……
“客官,酒来啦~”小二笑呵呵地端来了酒肉,笑道:“客官久等了……”
赵长河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热酒上蒸腾的雾气,低声自语:“出门吃个饭都能遇到下毒刺杀的江湖故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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