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话说晚妆也一直怀疑皇甫情是朱雀吧,只是她没有证据,老夏又摆烂,她身为臣子没办法一直说贵妃的事,只得作罢。
潜伏入宫多大的事,既面对最危险的天下第一,又需要做极其重要的组织和渗透工作,这不是朱雀亲力亲为,还有谁能办到?就算交给得力的下属,朱雀自己天天躲哪呢,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要时常驻京过问吧?
最必杀的判定在于,如果皇甫情不是朱雀,当初在太乙宗初见的时候,她就不该存在。皇甫情又不是随身侍奉尊者的下属,而是身负重任潜伏宫中的贵妃,她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出现在当时的太乙宗?只有朱雀亲自换个面具换个身份来套话,才说得过去……结果当时自己没往这想,反而认为是朱雀送下属来勾搭,反倒成了暧昧的引线。
确定是基本可以确定了……但现在这事儿要怎么处理的好?
老子居然上了朱雀尊者,并且她还口了……
直接揭了?朱雀的面子怎么可能挂得住?
以至于这两三回见面,赵长河都没和皇甫情说些什么,就是因为都没想好怎么开口。好在皇甫情自己一肚子心事又忙的一批,也没察觉小男人态度有异。
赵长河带着一肚子思绪回到旁边水池。此前睡梦惊醒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唐晚妆抱到边上龙床,运功烘干了身躯盖好了薄被。
此时回来唐晚妆依然未醒,那惯常紧蹙的眉头此时却是从所未见的舒展,睡梦之中都带着柔和的笑。曾经苍白的面庞,在温热的水池环境中一直保持红扑扑的,肉眼可见的恢复着健康,无论身还是心。
赵长河坐在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庞,心中也有些愧疚感。这是晚妆的初夜,确实不应该跑出去偷吃的,结果……
他默默坐在边上陪着,静静看了小半时辰,一动不动。
远方传来鸡啼声,唐晚妆忽地就像上紧了发条一样睁开了眼睛,“绷”地坐了起来。
倒吓了赵长河一跳:“你这醒来的姿态有点战斗感啊……”
“啊?”唐晚妆轻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我从来没睡得这么沉过,醒来那会儿忽地感觉是不是错过要事了,于是……仔细想想,抱琴都没来喊呢,应该没误事儿……”
赵长河抿着嘴,很是叹息地轻抚她的脸庞:“没事了……就算是以前,我也是对你说,你少管一点……”
“因为有你?”
“嗯,有我。”
唐晚妆美眸在他脸上凝注片刻,这才关注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若有所思。
赵长河低声致歉:“抱歉,刚才……”
“嘘……”唐晚妆伸出一只指头竖在他唇上:“你没有重新躺下来骗我,就已经很好啦……”
“喂,你这是自我?”
“是什么?”唐晚妆反问了一句,却也不纠结,只是笑笑:“能在这里勾搭你的,不是陛下就是太后,你又不可能拒之门外……”
她一点都不责怪,反而继续靠在赵长河怀里:“长河……”
“嗯?”
“叫她陛下,只是对外给脸,我心中的陛下是你。”唐晚妆低声道:“关于四象教,陛下现在确实是应该以情笼络,不仅是迟迟,还有太后……”
赵长河哭笑不得:“你们四象教尊者、镇魔司首座,怎么嘴巴里的味儿都是美男计那套?”
唐晚妆也笑了:“因为这是目前最直观有效且成本最低的方式……当然在你自己眼中可能不愿意功利视之,不妨碍在我们眼中看待对方是如此……”
顿了顿,忽然道:“我曾经对先帝进言过,说皇甫情当是朱雀,先帝置之不理,如今你信么?”
“信。”
唐晚妆吁了口气,笑道:“我还愁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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