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有些古怪,闷头前行,没再回话。
真以为龟龟迟钝,你是不是又忘了初见之时那客栈风骚老板娘?从海盗做到马匪做到鱼龙混杂的客栈老板娘,三娘这辈子听过男人不怀好意的甜言蜜语可能比赵长河吃过的饭都多。
妈耶,你想泡我!
之前我卖烧的时候都没感觉你有这种心思啊,难道看我正儿八经地打架反倒惹出了念头?这男人好奇怪啊,是变态吧。
哦对了,想起来了。
之前在会稽就猜疑过这事儿:他明明有经脉问题难解,双修对这个问题是有改善作用的。可身边明明有情投意合的女子,他家情儿啊、晚妆啊,却从没见他双修过,尤其是唐晚妆,就亲个嘴儿摸一摸。
那会儿龟龟就猜疑这厮其实有难言之隐,那玩意不行。否则解释不过去啊,唐晚妆天下绝色,让你又亲又摸了到底还有哪个男人能忍住不动真格啊。
他多半是为了掩盖寡人有疾的事实,才搞出花丛浪荡的表象。
那没事了。
三娘神色重新起了媚意:“猪猪,你这次立了大功,要本座怎么奖励你?要做我上~司么?”
这上字说得,就像伸了个钩子悄悄探进你的心里,把心都勾出来一样。
赵长河的心脏都止不住地狂跳了一下,竟不敢转头去看她的神情,正容道:“哪的话,为尊者排忧解难,是我室火猪该做的。”
三娘笑嘻嘻:“很好很好,现在看你,才有那么点我们四象教猪猪的样子。”
赵长河也想说,现在看你,才有原先龟龟的样子。之前战斗实在太飒了,就是个野性成熟版岳红翎,看着让人觉得无比安心和靠谱。
居然会觉得龟龟靠谱……绝了。
他没去说这些,只是道:“那尊者能不能教一些关于御水的心得?海上作战有利嘛。”
三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是要靠做的~不是靠嘴巴的~”
赵长河:“……”
嘴巴也不是不行……
三娘神色一肃:“你有空了,抛开你作弊用的水下用具,真正在深海里挥拳,又或是面对巨浪扑面,一拳破之。每天这么做,做一年,你就知道了。”
赵长河愣了愣,诚心一礼:“谨受教。”
“这是你应得的赏赐。”三娘笑嘻嘻地挨了过来:“猪猪,还要点别的么?”
赵长河差点没栽海里去。
我的龟龟,我们这是在海上踏浪,你以为在逛街呢!
正蛋疼间,心中忽动:“感受到对方停下来了。”
三娘触电般从他身上弹开,好像才想起这是在追敌。
远处隐隐出现了一个小岛,“啪”地一声,一只与人体差不多粗的章鱼足缠上岛面,紧接着四处触须蠕动,把小岛缠了个严严实实。
一只章鱼头随之蠕动蠕动,到了岛屿正中,八足扣着整个岛屿,触手上仿佛遍布无数“眼睛”,冷冷地看着两人的接近。
单是这克苏鲁般的邪祟冲击力,就能让人把所有玩笑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远远望着,心中就有种恶心和恐慌的感觉,那不是视觉,是真有一种精神冲击在蔓延,换了普通武者,可能一眼就会发疯。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驻足在数里之外,心思都有点凝重。
赵长河忽地在想,所谓海神,会不会就是一只巨大的章鱼啊,这玩意的邪祟感,能满足一切对于邪神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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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跟没休息一样,眨眼就没了……完全不知道昨天干了啥,好像就发了一天呆。胖企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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