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的性教育可比现代都认真,现在的央央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教育图谱了,家中的仆妇嬷嬷恐怕一五一十地把这些教育得比赵长河知道的都细致。
这会儿的小兔子脸蛋红得像个水蜜桃,简直一掐都能掐出水来,赵长河看得食指大动,只想啃一口。
于是就轻轻啃了一口。
崔元央幽怨地揉着小脸蛋:“我是让你咬我脸的吗……”
“可是太可爱了呀央央……”
崔元央都起了小嘴:“这里这里!”
赵长河从善如流地吻了下去。
小姑娘内心知道得再多,可落到实处就是什么都不会,紧紧张张的样子在那迎合着任君施为的模样,真和皇甫情这样的烈焰玫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总感觉你想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会羞羞怯怯地配合什么姿势一样,听话得让男人的自信心全面爆棚。
小嘴儿清清甜甜,小手儿紧张地抓着你的衣袖,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那既懵逼又紧张,又期待吃禁果的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赵长河一点都不想嘲讽宴会中唯一那个投票央央的小处男,因为自己也喜欢啊,那些人懂个啥……和狗一桌?我就是狗!
还有那牛奶般细腻嫩滑的肌肤……
当这俩钻在院子里之时,皇甫情在自己的客院里面如寒霜地喝着茶。
左右侍从都胆战心惊,不知道贵妃今天怎么了,明明回来的时候还面带微笑,满眼小期待的样子。过了一阵子就开始满面寒霜,那眼中的杀机都快成实质了,手中的温茶竟然有沸腾之相,从来没发现原来贵妃的内力修行恐怖如斯。
这会儿皇甫情内心很纠结。
原本当然是觉得赵长河事后会屁颠颠地来要奖励的,她还在想怎么拿捏一下,给他一点不痛不痒的小奖励打发,看小男人又想要又无奈的表情多可爱。
结果从头到尾都有一只树袋熊挂在男人身上,进了屋子就不出来了。
这还不能怪赵长河,赵长河也不可能把这树袋熊丢了,当众钻自己贵妃院子里来啊。然而一旦那俩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躲在屋里,接下去会怎么演变也不用说了。
气得皇甫情简直想装回朱雀,硬闯对门把那个崔家小丫头抓走,反正朱雀弄你崔家女天经地义,姓赵的又打不过自己。
但转念想想,按照之前所思,室火猪拱崔家贵女,那是好事,是不是自己还应该支持一下才对?
是不是不该去破坏,反倒应该怂恿他尽快破身?
岂有此理……
这纠结得,左右不是,倒霉的只剩茶杯,在官窑烧制的时候恐怕都没遭受过这么炽热的温度。
姓唐的你在干嘛,和我撕的时候各种气人,面对这个小丫头你就缩了是吧?
仔细想想可能唐晚妆比她还纠结,说不定内心还认为他娶了崔家女是既定方针,她唐晚妆不是来争太子妃的。这当口在和杨敬修商议战事,恐怕就是在故意回避。
算了,不靠谱的老女人,还是让我们魔教徒来做坏人吧。
什么室火猪拱贵女,你除了甜言蜜语忽悠我的时候,其他时候有几回把自己当室火猪了?去死吧你。
皇甫情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开口:“来人,去赵公子那儿,说本宫宣他觐见。如果不来,既定之赏就没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几乎与此同时,杨敬修看着对面的唐晚妆,神色颇为古怪。
这位唐首座号称商议战事,其实战事没几句,因为她不在姑苏,具体事项其实了解较少,这种战事真要商议,那得和唐不器商议才行。
可她就是借着商议战事坐在这里就不走了,神色却恍忽着,似怒又似笑。
杨敬修忍不住试着问道:“唐首座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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