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余光瞥到对方在笑似的,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扳回了脸。
王道中肺都气炸了,竟昏头去问唐晚妆:“唐首座,镇魔司对这种凶桉怎么说?”
“确实不太好。”唐晚妆神色肃然:“简直无法无天!”
王道中一喜,就听唐晚妆续道:“此间事了,本座亲自提此人回去审问关押。”
王道中:“?”
此间事了?老子怕你是提他回去亲嘴儿吧?这首座不能指望了。
王道中憋着恼怒,转向皇甫情:“娘娘……”
皇甫情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一副对这个匪类很嫌恶的皱眉样子:“王家爱卿说得对,本宫要去回禀陛下,此子……”
“算了娘娘。”这高度疑似陛下亲儿子,堂下何人状告?
王道中总算冷静下来,心知肚明用光明正大的方法是根本不可能撼动赵长河半分的,自己派的挑战,苦果自己吞。
什么时候赵长河居然有这样的势了,真是可怕。
他知道赵长河为什么要不讲武德地下这样的狠手,王家坐实了是敌人,趁机削弱你一分算一分,谁跟你客气?可他也没想过,一个逼赵长河从背后站到台面的简单举措,居然会葬送了得力下属短期的战力,只能说这赵长河之狠辣,很多未曾亲见的人理解不够到位,真以为人家只会在女人堆里卿卿我我呢……
但不管怎么说,派人挑战的初始意义还是达成了,让赵长河直接站在了台前,万众瞩目之下,不能躲在后面悄悄做些什么。
此时一位老者将丁霆的手腕包扎好,神色严肃地道:“幸得医治及时,手还可以保住,丁先生一个月内切不可与人动武,否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了。”
丁霆满头冷汗地道谢:“多谢蔡先生。”
蔡问鹊,人称阎王敌,地榜二十三。
断筋之厄,对谁都是极为棘手之事,对他竟似乎很轻松就解决了。
之前赵长河还想说去找他求教医术来着,说是找不到,也不知杨敬修从哪请来的。
见蔡问鹊把丁霆治好,杨敬修也找到了合适的话题切入点:“蔡先生果然圣手,佩服佩服。”
蔡问鹊拱手道:“不敢当。听说杨先生近期身子也有不适?”
“不错。”杨敬修道:“冲击第三秘藏,众所周知难度很高,在下尝试了一番,颇觉灵台昏沉,精神不济。虽然不至于影响实力,但担心影响后续突破,故此广邀名医,消除这个隐患。”
蔡问鹊道:“可否让在下把一把脉?”
杨敬修爽快地伸出手:“先生请。”
蔡问鹊上前,伸手搭着杨敬修的脉搏,神色渐渐变得惊诧。
脉象旺盛无比,实力深不可测,绝对比自己的修行高不少,不愧是地榜前十。人说杨家没落,可人家这积累不是一般人可比。
这就没病啊?
所谓神魂,也……咦?
正这么想着,就察觉杨敬修的神魂突然就像消失了一样,自己的感知就像陷入了什么漆黑的空间里,一片真空,茫茫不见。
说他死了吧,可大致又觉得是存在的,可能是在沉眠?
可说沉眠吧,又找不到在哪里。
见了鬼了,这是……
蔡问鹊抬头看了杨敬修一眼,杨敬修微微笑着,哪有神魂迷失的样子?
——这是以强悍的功力,把身上携带的连山剑与自己对接,别人查探的看似自己的神魂,实际查探的是连山剑的剑灵状况。
皇甫情隐隐察觉了这一点,心中暗自惊奇。
杨敬修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一手可厉害着,这地榜第十的排名是不是有点低了,起码当初第七的赫雷应该是没有这个水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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