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哼哼两声:“直接说第二吧。”
“第二,把我这个粽子一样的捆绑拆一拆,包得正常一点,我受不了了。”
“什么叫艾斯艾母?算了不需要解释你的方言,反正我不拆。”思思笑嘻嘻的:“直接第三个。”
其实赵长河哪来第三个,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看人家真容和拆绷带二选一呗,这会儿倒被哽住了。见思思笑嘻嘻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忽然就冒出了一个新的:“第三,亲我一下,反正不是没亲过。”
思思瞪大眼睛。
下一刻客院里传来男人的惨叫声,也不知道哪块肉被掐了,极其凄惨。
刚刚进入院子的唐晚妆放慢了步伐。
屋内床边,思思侧坐在床,手掐赵长河腰间软肉,上身却俯了下去,樱唇差一点点就擦到他的面颊,就隔着这么一丝距离慢慢移动,悬在他的唇边。
赵长河:凸。
思思似有所觉,吃吃地笑,媚声呢喃:“真不愧是思思的老爷,都伤成这样了还气血这么旺盛。”
唇在唇上,呵气如兰。
指在腰间,用力旋转。
可怜赵长河憋得老脸又青又紫,简直不知道该是什么情绪。
“都不装了对不对?”思思媚声道:“是呀,那个假红翎就是我,怎么啦,给你占了便宜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内心还觉得思思很放荡?”
“没,没……嘶……哦,有有,嗷!”
“我是想掏出你的秘密,甚至为我所用……区区渡气而已,我才不会像你们……那么多条条框框。”思思咬着下唇:“其实我也就吻过这么一次,该不会以为我真随随便便乱和人吻来吻去?”
“没,没……我知道你很生疏,熟练的也扮不了岳红翎。”
“你也知道呀……”
“……”
“思思知道老爷是个聪明的老爷……那老爷现在有没有意识到,你是在我手心里,要杀要剐只在我一念?”思思柔声道:“说出你的秘密,包括龙雀,看在你我一同出生入死,我就不折磨你了,好不好?”
赵长河老实道:“如果你的折磨指的是现在这样,胸都压在我身上软软的,那麻烦多折磨我一点。嗷~”
“叩叩叩”,敲门声起。
唐晚妆讲足了道义,没有刻意去窃听,听不清他们唇边私语在说什么,可又“嘶”又“嗷”的那想听不见都难,实在听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敲了门。
思思如同腰上装了弹黄,瞬间一蹦而起,整理了一下仪容做出一副乖巧丫鬟模样。
赵长河干咳道:“门没锁,请进。”
门开,唐晚妆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床边的思思,又看看粽子一样的赵长河,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道:“养伤的话……还是不要太放纵的好……”
赵长河:“……”
思思:“……”
“咳。”赵长河很是无奈:“你事情一堆,还有闲工夫来我这啊?”
“大致做个安排,再迟一些,维扬他们也到了……”唐晚妆轻声道:“其他细务……也不如你重要。”
“可别!”赵长河道:“我可没什么重要的。”
唐晚妆道:“至少此番你是唐家恩人。”
“我为的是我朋友唐不器,也是为的姑苏百姓,和唐家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赵长河道:“如果你为百姓谢我,我也不假谦虚,老子拼命做好事就是想被夸几句的,并且理直气壮的要点酬劳。”
唐晚妆有点好笑:“你要什么酬劳?保证你的丫鬟入剑皇之陵?还是要弥勒丢池子里的那个煞气之宝?”
思思总觉得按照赵长河刚才和自己的对话套路,这厮该说的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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