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用什么借口去爬唐晚妆的床。
岳红翎抓起身边的徒弟丢了过去:“央央把这个也带走,她要历练。羽儿记住,日常战斗不许动用星河。”
凌若羽:“……”
我还要看戏……算了,长史大人被拖走了,这戏多半也没看头了。
赵长河心中同样只有一句抱琴被ban了,这局没得打了……
“那个……央央现在这么能干了吗……”
“咳。”唐晚妆清了清嗓子:“这些年镇魔司大局都是央央在主持,劳苦功高。”
“她怎么都不看我一眼?”
“因为她也在晾你。”飘渺道:“除了被拖走那个姓抱的,没有别人这么不要脸。”
唐晚妆:“……其实抱琴姓唐。”
岳红翎站起身来,敲敲桌子:“好了,碍事的没了,长河跟我来一下,我们谈谈孩子的教育问题……”
一群人都抬了下手又放下了。
每个人都有点借口和他谈话,但最终没有人抢得过教育问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长河被岳红翎拖走。
“怎么感觉味儿不对呢?”三娘悄悄问皇甫情:“我们不会被坑了吧?”
皇甫情偷偷看了唐晚妆一眼,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吧……姓唐的平日里最是端着要颜面,岳红翎也是自命骄傲,理应不至于……”
三娘也说服自己:“也对,又不是人人都是抱琴……按理这俩是最不会偷的两个,我去偷都比她们的可能性高……”
唐晚妆低头吃饭。
岳红翎所住的独院里,赵长河被揪着衣领子摁在院墙上,举手投降:“你、你干嘛?”
岳红翎磨牙:“你猜我把羽儿送走是想干嘛?”
赵长河:“……”
这次是真的把孩子骗去打酱油了是吧?
“说了都不许偷吃,唐晚妆堂堂大汉丞相,风姿气度万众敬仰,居然第一个偷!”岳红翎气不打一处来:“丞相偷得,侠客偷不得?”
赵长河哭笑不得,正待说什么,嘴巴已经被吻住了。
一切喧嚣归于无声,气鼓鼓的心情也在激吻之中变得温柔,岳红翎揪着他的力气渐渐变小,两手慢慢松开衣襟,垂下,环抱住他的腰肢。
赵长河也反抱过去,两人一边拥吻着,一边进了屋。
“哐”,房门被勾上,遮住了里面的天雷地火。
“这些年我带着羽儿,心里就总是在想,什么时候我也有一个自己的……也要一个像羽儿一样听话可爱的女孩子。”
“那我们也自己要一个……”
正天雷地火呢,虚空之中传来夜九幽的声音:“若羽既然已经觉醒星河相关,我们从她这里便可追溯夜宫所在,这事儿做完再研究你们的孩子教育,又不急于一……你们在干什么!”
岳红翎策马驰骋之中,回过迷离的星眸:“啊?我们就是在说孩子的事情啊,只不过指的不是羽儿。”
夜九幽气得头发都燃成了九幽狱火:“人类不足与谋!”
正要消失不见,却发现忽然动不了了,好像时光奇异地凝固。夜九幽心中微动,这奇怪的时停她当然是可以挣脱的,但只这么耽搁片刻,男人粗壮的手臂已经抱了过来:“三十年来,你偷偷摸摸的摸我亲我多少次……别人装晾着,你也装……”
夜九幽:“……”
就这么一个犹豫,已经被男人抱到怀里,言语在耳边吹动,撩进心里:“来都来了,难道不想?”
夜九幽咬着下唇。
当然没什么不想,只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夜九幽自命高人一等,还没想过有这样的场面。之所以藏着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是这场面真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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