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意味……也许是因为与日常交谈的她反差有点大?
“京师计划更改。”她忽然开口,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更显得四周一片死寂。
有远处的传念不知从何而来:“如何更改,请尊主示下。”
“让人来昆仑,我用得上。”
“四象离京这是最好的机会,尊主为何……”
“我说来昆仑,你听不懂吗?”
“……是。”
气氛沉寂片刻,夜九幽忽然又道:“姑苏唐家近期动向如何?”
另一声音回复:“唐家近期对剑皇之陵的动作越发大了,已经不像早期那样小心翼翼,这是时日久了就松懈了警惕,当是我们的时机。”
“不,唐不器会松懈,唐晚妆不会。唐家此举要么是擅作主张,要么就是唐晚妆授意。”夜九幽沉默片刻,忽然道:“东南计划也停止,人手撤回。”
“这又是何故?我们已经筹备多时,就等着黄雀在后……”
“多半只是空冢罢了,白费力气。”
“空冢?除了外围曾被赵长河等人勘探过,陵墓核心一直完好无损,连个蚊子都无法出入。”
“因为那从一开始就是伪冢。”夜九幽淡淡道:“天书将齐,神魔俱现,剑皇却渺无声息,这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只不过是疑冢,剑皇从来不在那里。姑苏唐家近期的举措只有可能是唐晚妆正在试探,试的不是剑皇,是我们。若我猜测无误,镇魔司悍将们早都在附近埋伏等着你们了。”
“既知是尊主在背后,她怎么敢?何况赵长河都没发话……”
“因为赵长河和四象都来了昆仑,她知道我脱不开身,不趁此机会钓你们的鱼更待何时?”夜九幽冷冷道:“唐晚妆操持镇魔司威震江湖十余载,如今为一国之相,皇帝离京她便乾纲独断。你们真以为她只是个给赵长河侍寝的妾室,做什么事都要等赵长河发号施令不成?”
“是。”下属犹豫道:“若为疑冢,那剑皇会在何处?”
“我和唐晚妆能猜到,别人应该也能猜到,他离现身也不远了。”夜九幽淡淡说着:“他设疑冢,不知要骗的是谁……目前看来,唯一还没猜到的也就赵长河,还一天天的装着自己多聪明。”
赵长河:“草。”
“尊主似是对赵长河态度尤其不同?”下属的感受比赵长河本人都困惑:“除夜无名之外,从未见尊主在我们面前嘲讽谁。”
夜九幽淡淡道:“去自领拔舌蚀骨之刑三日。”
“……是。”
夜九幽转身,纤手搭在腰带上,似是要解衣入潭洗澡。可解衣的动作顿了顿,不知想起了什么,啐了一口停了下来,拂袖离开,澡都不洗了。
按这模样看,不知道憋了几天不肯洗澡了……
可你洗澡都怕追溯,布置这些计划却不怕听的嘛……赵长河挠挠头,好像确实除了取消这个取消那个之外,并没有她具体要做什么的安排。能从中窥见的是她之前确实布置了很多大反派的事情,各处都在预谋搞事,大家相处的面上可一点都没看出来……
还说唯一只有老子没猜到剑皇之陵是疑冢……老子至少猜到你在背地里有安排,不是面上坐在那边干等的。哼。
话说她窥伺剑皇之陵,根据她的属性来说很有可能是瞄上了剑皇尸身。如今计划取消,是判定为疑冢,并且感觉被晚妆埋伏了……那之前说的京师计划是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取消的?
可惜动用一次时光追溯太累了,没法再看其他片段。赵长河无奈停止,疲惫地靠在石头上歇息。
太阳穴上伸来两只纤手,轻轻地替他按摩。崔元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柔声问:“有什么发现吗?”
赵长河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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