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人修剪的各类野生树木,郁郁青青。
夏迟迟眨巴眨巴眼睛,瞬移?这移了多远?
这周边风貌好像有点面熟,但又好像没见过……夏迟迟奇怪地挠了挠头。
“哟……哪里来的公子小姐,居然自己一对儿携手来北邙踏青。”上面忽地传来人声,很快有人从上方跳了下来,前后堵在山道上。
北邙?赵长河如今的瞬移居然能有这样的距离……这还带着人呢。
夏迟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这里面熟但又像没见过了。
自己曾经被派遣负责劫道,负责的就是这一片儿,只是没开过张,因为那时候是大冬天。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北邙的晚春,春景自然与冬天大是不同。
不是,咱们两人在北邙的山道上,被北邙的盗匪劫了?
“你俩是哑巴了?还是吓傻了?”盗匪们举刀狞笑着围拢过来:“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乖乖把身上值钱的掏出来,再陪兄弟们玩……”
话都没说完呢,就看见刚刚好像吓得发懵地缩在男人怀里的姑娘站直了身体,眼里闪过极为兴奋的光。再看男人,始终笑嘻嘻,眼里都是宠溺。
那姑娘很是开心:“你抢劫我们?”
盗匪:“?”
你在开心什么啊?
夏迟迟背着手,一摇三晃地踱了过去,盗匪们竟然下意识地后撤了半步,旋即觉得自己的表现很莫名,又勉强刹住脚步。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面对两个小男女,所有人却都有点心惊肉跳,明明这两人都没让人感觉有什么高手的感受啊,这姑娘还挺可爱嘞……
夏迟迟直勾勾地站在首领面前,伸长脖子打量了一眼,脸上有些嫌弃:“这盗匪的颜值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赵长河在身后笑。
那对比的可不是他赵长河,而是她洛七呢。
天下哪有男人能和您比颜值。
“装……装神弄鬼!”盗匪首领终于受不了了:“识相的把值钱的都……”
“咔!”一只纤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后半截话都掐断在喉咙里。
夏迟迟笑眯眯:“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盗匪:“?”
没有人看见她是怎么出手的,老大已经被掐住了脖子,那看似纤瘦无力的玉手一提,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被提离了地面,最诡异的是老大连个挣扎踢腿的动作都做不出来,真就是提着一个布偶。
盗匪们哪还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齐齐发了声喊想要跑,却诡异地发现腿都迈不动。
如龙蜿蜒的山道,忽地有了一种化成了真龙的错觉,神龙回首,箍成绝地。
赵长河歪头。
迟迟这手……她也在有意向自己秀一下她现在的御境之能,比自己想象的更玄奥。
“给钱。”夏迟迟笑眯眯:“自己掏哦,乖。”
盗匪们欲哭无泪颤抖着手从怀里里摸出了零零碎碎的铜钱和碎银:“好汉,好汉饶命……”
夏迟迟笑眯眯地吩咐:“当家的,收钱。”
夏迟迟落草北邙两年半后,首次劫道开张。
赵长河收了一轮钱,笑道:“然后呢?”
夏迟迟做了个砍人的动作,旋即叹了口气:“送官……咱自己定的律法呢……”
“遵命。”
清风拂过,北邙县城门口莫名其妙多出了十几个被点穴点得严严实实的盗匪,都不知道哪来的。
北邙后山水潭,夏迟迟立于潭边看水,水中倒映着自己喜悦的笑脸,腰间环过一双男人的手,男人的脸从自己肩膀上探出来,一起往下看。
潭水依然这么清。
夏迟迟看了好久,潭中人影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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