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这么老实干什么,往下呀……”
赵长河从善如流地从龙袍衣襟伸了下去,摸在光滑如脂的地方。
夏迟迟微微喘息着:“在御书房里玩弄皇帝,合不合你心意?”
自家老婆,赵长河也不装君子:“这难道不是陛下在赏赐我劳苦功高?”
他一脚撇开椅子,把夏迟迟半抱起来,又让她俯身撑着御书桌,撩起了龙袍下摆。
夏迟迟有些幽怨地回眸,眼里有些微小的嗔意。
他分明就是喜欢这种亵渎与征服,几次和他这个,龙袍都没解下来过。
御书房内,油灯摇曳,皇帝压抑着的喘息声渐渐传到门外。早在两人进门之时,外面的雄性生命都被赶到了几里之外,只剩宫女们红着脸低着头,脚尖在地上蹭啊蹭,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皇帝被人摁在御书桌上鸿儒鞭挞的场景。
空中火光闪过,如火鸟翱翔,又化作实体的窈窕身影,落于屋前。
宫女们吓了一跳,正要请安,太后已经推门而入:“绍宗正收拢俘虏,率军返回,原先设想的直接北上晋中是想多了,得再计议……呃?”
“哐!”门被重重关上,太后的声音变得气急败坏:“你堂堂皇帝被这副猪拱模样,要点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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