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尊者展露能力,三娘心知肚明,这厮就是在告诉朱雀,你心中的小男人实际可以在你上面!
“轰!”气柱与烈焰之爪对撞在一起。
朱雀神色不变,连爪子去势都没变,五指直接破入气柱之中。
那足以轰碎山岩的气柱被这一抓之下势如破竹,直接抓爆,如抓豆腐。
而看似会被气柱冲得毫无意义的火焰,也顺着气而蔓延,一路燃烧到赵长河的拳头上。
“啪!”赵长河拳化为指,指尖剑气乍现,破开火焰,直指爪心。
双方噼里啪啦近身交换了数招,最终一个对掌,各自滑开。赵长河的气劲固然对朱雀毫无意义,可朱雀的火却也终究被连消带打破了个干净。
看似势均力敌。
赵长河后撤之中气血是有些紊乱的,借着后撤暗自调息,可就稍作内视的刹那间,眼前的朱雀忽地不见了。
赵长河心中一跳,脚步一蹬,加快了后撤的步伐。
下一刻前方一爪掠着鼻子擦过,赵长河飞快竖掌一架,后背靠在山岩上,朱雀的面具乍然出现在面前,眼中似有戏谑:“实力确实不错,但还差一点……”
幽香钻入鼻尖,心火骤然上扬。
那是欲火。
此时此刻的赵长河当然早就知道了,火焰不仅在外,同时也在心内。当初那心炎就是被朱雀所收服,助她突破三重秘藏的助力。而所谓心炎,怒火、妒火、欲火……全都是。
之前王道宁吃的是怒火妒火诸如此类,而这一刻赵长河被引动的是欲火,只由他一人消受。
刹那间万念沓来,明明在战斗之中却能心猿意马,这还打个什么打?
朱雀的戏谑声如情人低语:“你也在引动我的血戾煞气?但对我没有用呀……”
纤手轻轻按在小腹:“你要输了哟……”
“是么?”赵长河忽地一笑。
朱雀心中一跳,那本来已经制敌之手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握住手腕,只差一寸没能按实小腹。他那眼中明明清明无比,哪有半点被欲火干扰的浑浊?
就在握住她手腕的同时,赵长河右手也动了。
一柄阔刀突兀出现,泰山压顶般拍向朱雀肩头。
一手被揪住,一时半会不好拉扯,此时近在咫尺的一刀确实不好闪,朱雀左手闪电击出,拍在阔刀刀身。
刀的变化本来极少,这么近的大阔刀跟门板一样压下来,那也就是拼力量,看这一掌是否能把他拍开。朱雀对此是有信心的,刚才的对撞可以看出,赵长河力量确实强,但与自己相比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然而这一掌拍在刀身,朱雀忽地觉得不对。
好像拍的不是刀,是这片天穹。
不在此地,不在彼岸,明明拍中了,所有力量却如拍在沙河里,被吸收得干干净净,那是无垠的天。天继续下沉,带着无可与抗的力量,像一座山一样重重压在了肩头。
朱雀本能地进行最后的挣扎,身躯一扭,试图从这泰山压顶中闪开,赵长河早有预料,脚步微错,揪着她手腕的左手一带,两人忽地一转变成赵长河把她压在了后方岩石上。
刀压脖颈,手按岩石,身躯紧压,全方位的压迫与限制。
空气一时定格。
“这是什么……”远处的夏迟迟骇然:“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力量了?”
三娘做解说:“夜流沙……这一刀不是他的力量,是他新锻的龙雀之威傻鸟以为只有星河剑会有类似的夜空星穹之意,却缺席了前一天他锻刀的过程,不知他刀重锻过……于是用老眼光看龙雀,导致错估。长河这一手很有意思,他没有任何夜帝的功法,但取胜的这一击,恰恰是夜空镇朱雀。”
“那长河是怎么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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