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都是自己造成的。
窗边的喘息声忽地一变,传来一声闷哼,鲜血顺着椅脚淌流。
瞎子愤然离开。
臭窑子教,别人还给钱呢!
那边男女哪知道还有个旁观者这么多戏,三娘掐着赵长河的肩膀喘息了好一阵子,气鼓鼓地往下就咬:“死骗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尊者,那是尊者自己在骗自己好吗?”赵长河附耳低言:“从做小猪开始,为的可不就是拱么?”
三娘:“……”
她一时都忘了这小猪是赵长河要做的,还是自己当时找乐子临时起意给的。
现在乐子全给到自己身上来了。
赵长河抱她起来,让她双手撑在窗沿,俯身低语:“尊者,小猪可以拱了吗?”
三娘手撑窗沿,咬着下唇幽怨回首:“但凡少用了一丝力,本座回头就治你渎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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