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也已经心知肚明了。倒是想不到朱雀尊者这么有气度,知道迟迟是他的孩子,还是一点都不猜忌。”
皇甫情心中更爽,朱雀尊者当然有气度,还有远见,还有胸襟呢,再夸两句,快。
却听赵长河续道:“其实时至今日,我觉得这个身份也没什么再瞒的意义。”
皇甫情这回倒有些好奇:“为什么?”
赵长河淡淡道:“如果他不死,谁都没辙。如果他死,以现在大夏的飘摇,不管谁做太子都守不住江山。到了那种时候,谁能上,与这个身份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自己兵强马壮,方可为之。”
皇甫情安静地看了他一阵子,忽然道:“你是不是在苗疆把人家灵族圣女摁着玩之后觉醒了什么?”
赵长河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呸,对向思檬的判词,只要认识你的,又知道你在苗疆,谁不知道那是在说些什么?”
赵长河沉默片刻,慢慢道:“可能有点关系吧……但更重要的是,我忍不下去了。”
皇甫情灿然一笑:“我就知道,你注定该是四象教的室火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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