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久病成医,我又聪明。”唐晚妆难得有了种促狭的笑意:“我的医术本来就胜过绝大部分所谓名医。”
“你昨天不说?”
“我也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我应该躲点儿懒……再说了,明明是你要给我治病,结果是我教你怎么治,这怎么想都觉得很怪异。”唐晚妆叹道:“现在不说那些了,就说你学不学吧?”
赵长河嗫嚅了半天:“学。”
唐晚妆偏头远目,看着远方的天:“叫声师父听听。”
“你特么,我要救你的命,你反倒拿这个威胁我?”
“怎么就是威胁了?学武学琴学书画,都不叫师父,现在还学医,还是不叫?你不管走到哪里问问,有没有这个道理?”
赵长河没好气地斜睨她半晌,终于道:“你可别后悔。”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唐晚妆一脸得逞了的小高兴。我又不是大冤种,教了那么多东西连个尊称都没有,还得被调戏。
怎么也要让这玩意儿老老实实喊句师父。
“好。”赵长河一本正经地行了个礼:“师父。”
唐晚妆笑得眼睛跟月牙一样:“乖。”
赵长河道:“师父,徒儿有要事禀告。”
唐晚妆干咳一声,拿捏着姿态:“说。”
“你第三秘藏的力量,依然没有完全闭合,还在冲刷你的肺经,最好每日进行一次治疗,先把这事压回去再说。午时到了,该开始了。”
唐晚妆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啊……那就治……”
说到一半勐然醒悟,治,怎么治?
又要接吻?
你一边喊着师父,一边想着这个?
“砰!”远处的密探们听见一声惨叫,然后是有人落水的声音。
一贯优雅的首座气鼓鼓地拎着裙摆往回走:“不许捞他!没见过这种悖逆狂徒,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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