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闭口,就爱骂我不顾自己,你又能好得了哪里去?没二两修行,总自以为铁人一样,你这伤再不好好治,以后阴雨天都要发疼,到时候悔死你!”
一边骂着,手头也似是惩罚似的多用了几分力,疼得赵长河冷汗直冒。
赵长河龇牙咧嘴地感受着肩头的痛,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却忽地一笑:“真好。”
唐晚妆怒道:“嫌不够重是吗?”
“你太过平澹,我反而心惊肉跳,因为不知你是否轻生,认为反正只有几个月的命……当你发起怒来,才能确定,你尚有喜怒,还想活。”
唐晚妆“惩罚”的力气都轻了三分,心中暗叹一口气。
“而且……”赵长河看着她的眼眸,低声续道:“会生气的你,才显鲜活……就像当初被不器气破防的那会儿……像是画中毫无生机的人,走出了人间。”
唐晚妆面无表情:“与你何干?你要违背诺言?”
赵长河道:“男子汉大丈夫……”
唐晚妆以为他要说一口吐沫一个钉,却听他话锋急转:“岂能被区区言语束缚纠结?”
唐晚妆:“?”
赵长河理直气壮:“若说言语,我当初另有一句的。”
唐晚妆下意识问:“什么?”
“老子不但是匪类,下次觊觎的说不定就是唐晚妆!让她洗干净点等着!”
“嗷~!”惨叫之声响彻密室,密室的特殊隔音都快挡不住了,隐隐地传到了鸭坊。
大周看着自己的鸭子,心中觉得唐首座夤夜来此,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来找这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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