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板着脸道:“是我作保,唐首座看我面上让你进的陵寝,你搞事让我在她面前非常没面子,脸都丢尽了。这才是妥妥的背刺。”
思思呆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明知不合时宜,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难道不是该说害得你要担责?而是没面子?”
赵长河臭着脸不说话。
“你气这个倒也应该,我还以为气我坑唐晚妆呢。”思思抽了抽鼻子,低声道:“我和唐晚妆又没交情,不管是和她抢东西还是坑她给你玩玩,算个什么大不了的。你自己生气想打我我认,要是为她找我麻烦我才不服呢,她是我谁啊,我为什么不能坑她啊……”
赵长河哭笑不得。
这是真的三观不同,这丫头从来没觉得坑别人算个什么事,无论盗门还是弥勒教、还是不认识的小丫鬟、还是现在的唐晚妆,只要没当是自己人,思思就从没在乎过。
她说自己是个坏女人,其实内心并不觉得的,她觉得很正常才对……只不过她从赵长河的故事里听出,赵长河认为这是大反派做的事,所以自称坏女人。
这真不是阿朱,妥妥的阿紫。
“那如果是你自己被别人坑呢,你也觉得很正常?”
“当然很正常,被坑是我笨,或者技不如人,有什么好怨别人的。”
“那唐首座抓住你,喂你一嘴春药让你自己陪我,你也觉得很正常了对吧?”
思思默然,半晌才道:“成王败寇,我坑她中淫毒,她还施我身,恐怕她也觉得天经地义,换了别人站这儿都不知道玩多久了,为什么你觉得这算什么强暴不能做……你们都是夏人,善恶观都不一样,却因为我一个异族人的想法和你不一样而试图说服教育的,真是奇怪。”
赵长河目瞪口呆:“敢情你之前一副中毒很深的发骚样,是在迎合我快点做?”
思思微微偏过头,咕哝道:“这次我不知道为啥傻不愣登的,算计乱七八糟,顾头不顾腚的,真是活该。反正她要我自偿,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你毒还没消呢,要上就快点,事后能看在我没想害你的份上把我放了,我就很承情。”
她刚被泼了一脸水,此时脸上水还没干、发丝凌乱,水还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打得大片潮湿,这副场景配着这番言语,真是不需要任何药物都能让人心火上涌,浑身燥热。
赵长河的喉头禁不住“咕都”动了一下,慢慢上前,伸手摸向她怀中。
思思以为要开始了,睫毛微颤,有些不甘却终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摸进怀中,顺便还老实不客气地往上揉了一把。思思满面通红,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赵长河忽然就想起了当时她假扮岳红翎的时候,岳红翎也这么摸过她,她也有类似的反应。
忽然之间意兴索然,摸出了剑印就离开了,没继续玩。
思思惊诧地睁开了眼睛。
赵长河道:“我说过,我生气,但没到那份上……惩罚教训是必须的,没收了剑印,对你已经是不可承受的惩罚,对我来说这教训就足够了。”
思思讶然道:“那唐晚妆呢,她那么生气。”
“真以为她和你一个格局?她既然把决定权给了我,那我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这就是气度。”赵长河抛了抛剑印,慢慢道:“其实我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最欣赏,最是她想看见的那个身份应有的表现……我本来不是很想做……”
思思居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暗道自己看着聪明,其实好像真没他聪明,至少扬州姑苏两次破桉都没跟上他的思维……
想到这里又有点丧气地垂下了脑袋:“反正我啥都没了,还能怎么的。”
“……你清白不是还在吗?剑印又不是你的,说来说去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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