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的举动,我才说你不配称作长者,不值得人恭敬。因为就算是上层人,到了八九十岁的老年,发白齿落,而他并没有真正的修道,耽于色香味触,既不能离开贪瞋嫉妒的烦恼,就仍应该称他做青年;假若就算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皮肤润泽,头发乌黑,而他已经解脱了束缚,对世间没有贪求,没有一点不平的观念,像这样我们可以称他长者,称他老宿士,应该受我们全体的恭敬!”
他听了徐彻的话,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走开了。
说服一个上层人,并不是从此就相安无事。徐彻的名声越大,上层人的教徒越是和他过不去。
又是一个上层人,很善于辩论,听说徐彻对年老的上层人非但不恭敬,而且批驳得他哑口无言,因此心中非常不服,特地从很远赶来,他一见面就呼名问道:“徐彻!我听人说,本是上层人的徐彻,现在改宗作了沙门是不是事实?”
“你说得不错,你看我身上披搭的袈裟。”
“背叛本有的信仰,算不算过失?”
“从邪执的信仰,走上光明正信之道,不算过失!”徐彻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不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人,你对上层人的法典有精深的研究,你改宗信仰张少飞,已经不可原谅,但听说你还常常向上层人讲说佛法,要他们和你一起改宗,你这种行为简直是无礼之极!”
“过来人,指点过去同行者的迷津,这是师尊慈悲的教示!”
就算是会说话的上层人,遇到义正词严的徐彻,也是没有办法。
上层人还是不肯服输,想到他此来的目的,又再问道:“徐彻!我再问你,我听说,作了沙门比丘的徐彻,已不再恭敬耆宿,不起座相迎,也不与座,假若这是事实,就算是比丘也不应该!”
徐彻像是胸有成竹,沉着的回答道:“你所问的,事实是如此,皈依正遍知师尊以后的徐彻,的确是没有恭敬侍奉耆宿的上层人,这是很合乎法理的。因为已经证得圣果的我,你不可以用年龄的老少来衡量,礼和法是不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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