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请务必明示。
我等于此等恶徒,势不两立。”
这位叫定明子的道长,说得是义正言辞,语气极其坚定。
看那架势,似乎是只要温言点头,他现在就要去一线冲锋陷阵。
至少温言是没再看出来别的。
跟对方随意聊了几句,留了个电话,加了个好友之后,温言便以有事为由离开。
重新坐上车,温言给风遥打了个电话。
“三阳宫的人,就在附近,你知道不?”
“知道啊,南海郡的消息出来之后,最紧张的就是他们。
派去南海郡的高手,就是三阳宫的人。
他们现在是生怕那个水泥桶死了,最后死无对证,再连累到三阳宫。
不但有人去了南海郡,还有人来了烈阳部,这里又有人找你去了是吧?”
“是,有个自称定明子的道士,来找我了,感觉他似乎挺紧张的,上来就说要支持烈阳。”
“哎……”风遥叹了口气:“他能不紧张吗?这才过去几个月而已,你忘了太乙观的事情,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恍如昨日。”
“这完全不一样吧?”
“问题是你是这么想的,别人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还有纵然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你说了别人敢信吗?
别人看到的,只是你真敢上,太乙观也真敢死。
这就是区别。”
“……”
温言想了想,有些无语。
“你的意思是,三阳宫的人被吓到了?
就算是太乙观的人,最后也没有全部被牵连,最后抓的人也没多少吧?
纵然三阳宫的人,不怕被牵连,是怕三阳宫本身被牵连,只要没参与,不至于这么怕吧?
再说了,太乙观覆灭,又不是我干的,外面到底是怎么传的?
十万天兵打孙大圣,最后传出来,是站在那围观的某个天兵干掉了孙大圣是吧?”
“你可不止是天兵吧?”
“哦,懂了,我就是那个乍一看最显眼的巨灵神是吧?”
“对于不懂的人来说,差不多就这意思。”
“那行,那还是关注一下这个三阳宫吧,我是觉得他们有点反应过度,真的毫不知情,不至于这样。”
“我也觉得,他们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风遥也记下了这事,从南海郡的水泥桶上岸,被确认了身份,三阳宫就已经派了三波人出来。
就目前的情况看,恐怕不止三波人。
这反应也有点太大了,跟三阳宫以往的处事风格,颇为不一样。
以前南武郡烈阳部要人,罗浮山诸寺观宫,积极性的确不太高,这个三阳宫就是其中的典型。
态度诚恳,有困难,实力不济,一整套下来,除了下山的人之外,山上的道士,一年也帮烈阳部做不了俩案子。
关键是这些家伙,不下山出力吧,理论支援也不行。
看起来人不少,最后给的理论支援次数和力度,都还不如老君山那三俩人。
人家老君山人丁稀薄,老一辈基本都是潜修不下山,那也给潜心修了好几部书。
罗浮山那片,有出人出力的,自然也就有这不想出人也不想出力的。
烈阳部一般也不勉强,勉强来了,也是出工不出力,最后说不定还会坏事,何必呢。
温言回到了家,先去了一趟地下蜂巢第一层,他将封存着黑白煞珠的盒子,放在了外婆的牌位下面,点了三支香插在香炉里。
“又来请您老人家帮忙保管一下东西了,这东西我不能随身带着,带着怕人感应到,又怕有什么情况了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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