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颐有些生气地放下了药丸,刚才这药已经断了许久,可是萧止连一口都不愿意喝,自己也觉得手举得有些累。
她生来就是娇贵的公主,还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更别说这说的话阴阳怪气,就像是故意要嘲讽自己一样,简直是好笑。
“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我是最了解你的小时候在楚国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知道,你便是一个自认为高贵的人,你无法容许别人和你拥有同样的东西,对吗?”
萧止做起来忽然伸手用力的拉住了楚颐的手,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此刻的气氛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暧昧。
其实她们不是没有过亲近的时候,那是很多年前在王府,她们还是王爷和王妃的时候,那个时候或许还有那么点点感情,只是后来做了帝后,这丁点的感情也早就已经被磨光了。
“放手,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贵妃伺候的你不好吗?她顺从你的样子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而我这样不是你最讨厌的吗?现在你做出这么一副姿态又是为什么?不会是你觉得自己又爱上我了吧?”
眼瞧着挣脱不开,楚颐也不愿意挣扎了,直接靠在了萧止身上,莫名的二人身体触碰,觉得有些许的奇怪,虽说她们是夫妻,可是已经相看两厌很久了。
甚至都一两年都没有任何的身体触碰,现在突然之间触碰到一块,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怪怪的。
“乖巧听话的人见多了,有的时候看着你这么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忽然之间也是觉得挺有趣的。”
萧止紧盯着楚颐的面容,忽然之间就笑了,“若是后宫里的女人都是同一个样子,那该是,有多么的无聊啊,就是因为有你这么一个骄傲的王后,所以那些女人都无法跟你相比呀,若是哪一天你也能够像她们一样乖乖听话,对我百依百顺,那就真的再好不过了呢!”
萧止忽然凑近,凑到楚颐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这些话。
其实现在她们两个人真的是很暧昧,整个殿里的气氛都变得非常的暧昧,楚颐就这样靠在了萧止的怀里,没有任何的挣扎。
又或许是她下意识的有些不想去挣扎吧,其实自己想要这个拥抱很久很久了无数次,做噩梦醒来的时候,自己身边全部都是空无一人。
她也想得到自己夫君的爱,想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所以在出国时是不愿意拒绝小涛的,没有得到自己夫君的爱,得到别人男人的爱不也是可以吗?
就当做是对自己的弥补吧,她从来不觉得女人一辈子就只能对一个男人从一而终。
她生来高贵,不应该被这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所束缚,只是她这心中最想要的依旧还是萧止。
或许人真的是越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吧,越是征服不了就越是想要去征服吧,所以才会一直念念不忘。
“那在楚国的时候,是我这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我总是会回想起在祖国的时光,你呢?你怕是这辈子最不愿意回想起的就是楚国的时候吧,所以说我们两个是真的一丁点都不合适。”
楚颐自嘲的笑着,她的手还被萧止紧紧的握住,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脸蛋微微有些红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好暖昧,特别的暖昧。
说来也真是好笑,他们已经做了快有四年的夫妻了,可总感觉每天都过得像个仇人一样像现在这么暧昧的时候,甚至扳着手指都能够数得过来,感觉好久好久都没有这般的清静过了。
“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再什么不合适,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难道你是想与我和离吗?”萧止忽然之间就笑了。
“寻常百姓是有和离的,但是你见过帝后和离的吗?”
此刻还是在病中萧止头发自然的垂了下来,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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