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句话的无意义中笑了起来,听听他在说什么!
但是,当然了,银河的疆域如此广博——何其矛盾,却并非不可企及……纵然泰拉将要燃烧,但他们确实宁愿这座帝国的大部分臣服者,甚至不必知道这场战争的发生……直到叛乱战果的公布,王座的更迭与归还,或者终结与死亡的结局……
尽管这不过是一种愿望……
“那么,现在是谁在支撑星炬之光?”佩图拉博问,“它并没有彻底黯淡,而是留有一丝光芒。”
“就像风暴里的烛火,对吗?我有一些猜测——准确来说,我把帝国的灵能者们在我的大脑里过了一遍名单,而我希望我的首位猜测是准确的,否则这将令人万分遗憾。”
“我明白了。”佩图拉博点头,他的心里同样出现了一个沉默已久的人选。
到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话是需要说的。他想起赤红之王的儿子创造性地以杏仁和葡萄酿造的酒,那种滋味醇厚而苦涩,充满矛盾地在他的舌尖上涌。
“你现在走?”他问。
“除非你还有话要说,佩图拉博。”莫尔斯回答,呼出一口气,他希望这一切发生的快而简单,而不是发生在某种过于宏大,以至于仿佛足以构成一类命运的道别仪式的环境之中。
他希望自己就在这儿把话说完——那些必须说的话,而不是没必要的琐碎言语:那些过于杂乱的文字仿佛是柔软而尖利的爪子,抓挠着他的大脑皮层……某种受丢弃的山林小型野兽的爪子,那东西在密林间无望地来回徘徊,横冲直撞。
然而,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呢?他自己是说不上来的,他认为应当是没有的。
莫尔斯笑了笑,他的身形一瞬间扩大了。他平视着眼前的巨人,拍拍佩图拉博的肩膀……一个平等者,一个已经成长的男人。
一个问题滑过佩图拉博的脑海,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他自问了如今还有谁拥有维系星炬的能力,尤其是在黑暗王座的威胁之下……没有了。的确不再有。
他不应该到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导航,这应当是与他先前的任何一条考虑并列,甚至更重要的疑虑。这足以决定叛乱的成功与否,他确实应该好好地去思考,而不是在触碰到答案的第一个瞬间忘了它。
佩图拉博感受到自己的一双心脏在一个刹那间变得沉重,一种闷燃的冰凉烧过了它。他沉默地接纳了这份痛苦,将其在静默间咀嚼。是的,每个人各有职责。
“没有了,”他轻声说,也许甚至笑了一下,“去吧。我向你道谢。”
莫尔斯的形影融入了山洞扬起的尘土和灰蒙蒙的雾霭之中,他的形体顺着重力向下坍塌。在彻底消失前他还是停顿了,带来了几句他无法隐藏的话。
“我知道你意志的强大,现在你成长得绝无仅有,你能经受一切了,而你已经受了道路召唤。二十年后,或者十年后,也许更早,你会带着你的传奇来向我讲述,而我将笑着告诉你,星炬的光所及之处,我其实并不至于盲目。”
接着,他匆匆地转了过去,他能够支撑外壳的内在终于完全离去了,佩图拉博又等候了一个标准的泰拉秒——真的是一个标准秒吗?还是他感觉如此呢——然后,他蹲下身,捡起莫尔斯留下的外壳,低头看着。
他凭着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慢慢地将它叠好,决定将这物件收在他给莫尔斯留的柜子里,就像他曾经常常做的那样。
不久后他唤来了运输艇,等着金属的斜面在他面前下方,一条通往钢铁造物内部的通道向他敞开。
不久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旗舰之中,首先去放下了手中空空如也的躯壳,在路过通往工坊的下层电梯井时稍作停留,继而径直转去通往指挥大厅的道路。
一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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