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他喝的太醉了。
就在这时,崔应元似乎有些上头,神色间似乎染上了一抹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轻轻拍了拍苏景宽阔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大人,小的们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体恤一二,慨然应允。”
苏景微微皱眉,带着一丝探究地转向崔应元,“哦?何事?”
崔应元一脸坏笑,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桌上丰盛的酒菜,“大人您看,这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兄弟们心想着,若是能再有几位佳人相伴左右,岂不是锦上添花,美哉美哉?”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几分真诚:“嘿嘿,大人您也知道,这办案辛苦,总得有些许乐趣,方能慰藉风尘,不是吗?”
苏景闻言,不禁朗声一笑,似乎被这份直率与诙谐所感染。
“哈哈,两位说得不错,确实得找点乐子了。”
说完,苏景一拍手,唐剑秋、刑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大理寺卿皆从帘后走出,二人脸上浮现出身为朝廷命官特有的威严。
“哈哈哈,好啊!当真是一出好戏!”
唐剑秋拍掌大笑,那笑容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如寒冰地狱般森冷的面容。
四名身影自帘幕后缓缓步出,霎时之间,崔应元与川蜀县令脸上的酒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惊疑。
“你……几位大人,这是何意啊?”
二人尚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未及细思,便闻三法司的众人纷纷附和,赞声连连。
“汝等可算说了实话。”
苏景的面容倏地一变,那温文尔雅之色被战神的凌厉所取代,周身散发出不容小觑的肃杀之气。
“苏大人,您……您并未醉?”
崔应元大惊失色,渐渐的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见状,苏景索性卸下伪装,刹那间,一股堂堂正正的官威自他身上散发开来,寒声道:
“本少卿非但未醉,反而清醒的很!此番多亏了剑秋的妙计,你们二人总算能坦诚以对,实乃大快人心!”
别的不说,苏景在京城的酒量,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就凭眼前这两位,也想让他醉倒?简直是异想天开。
“苏大人,这究竟是何故?您与他不一直是那虚与委蛇的表面兄弟吗?他怎会……”
即便是身为七品芝麻官的川蜀县令,此刻也恍然大悟,如今他们中了鸿门宴之计,之所以发问,不过是心存不甘罢了。
苏景怒眉倒竖,厉声喝道:“住口!我与剑秋情同手足,又怎会成为你们口中的表面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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