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可也在他身上拧了不少青紫,此时一肚子火,趁机来撒在宝玉身上。>
“听说是因为宝二哥说袭人是怡红院里最守规矩的,这才带累了其他下人罚了月钱,叫她们白干一个月,这个账得算在袭人头上。”>
贾环不敢惹贾琏,可现在却敢来挤兑宝玉。>
他这话给其他丫鬟、婆子听见,也都跟着附和起来。>
这怡红院里头几十个下人,原本都因为袭人是宝玉的第一丫鬟,且袭人平素也会做人,故此都极听她吩咐。纵有些不合规矩的事情,也都睁一眼闭一眼。>
到后来都知道袭人和宝玉有了床笫关系,宝玉待袭人与众人更是不同,成了宝玉的“当家人”,也就更没人敢惹袭人不高兴了。>
只要是她单独在宝玉屋里的时候,各人都自觉躲出去,谁还管什么贾家的规矩不规矩的?>
今天,贾琏可是又给怡红院上上下下的所有人上了一课。>
这个家,还轮不着袭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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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趁机来这么一闹,宝玉也只得服软:>
“要不……我拿钱出来补给大家,成不成?”>
“不成。”>
贾环立马一听,立马翻脸,把跟着自己来的丫鬟婆子都轰道门口,“桄榔”一声关上门,朝宝玉道:>
“你拿什么钱?你还欠着我的钱呢!”>
直到贾环带着丫鬟婆子抬着一箱子钱走了,宝玉才又逃过一劫一般,坐在炕上,人都颓了。>
谁知外头又有人来回:>
“老爷叫二爷,请二爷赶紧换衣裳出门。”>
已经如同惊弓之鸟的宝玉仿佛又遭了雷劈,差点瘫在地上,慌慌张张喊:>
“袭人,更衣!”>
见捧衣服上来的是麝月,也顾不得了,自己上前就手忙脚乱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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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急火火跑出大观园门,见茗烟在二门前等着,宝玉急问:>
“老爷叫我做什么?”>
茗烟头前带路,催着宝玉就走:>
“二爷快走,出去见就是了,横竖一见面,就什么知道了,这会子问了也是白白耽误功夫。”>
宝玉心慌意乱,跟着茗烟走过正院,却没进去,还一路朝西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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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已经到了挨着宁国府西院的北侧门,宝玉站住脚,正再要问,却忽听得墙角边有人哈哈大笑,把宝玉又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却是薛蟠拍着手笑道:>
“若不说是姨夫叫你,你哪里能出来得这么快!”>
茗烟早从薛蟠那里得了不少赏钱,又知道宝玉是个从来没脾气的,心里也不大拿宝玉当回事,此时笑嘻嘻跪下,却不说话。>
宝玉愣怔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薛蟠骗出来的。>
薛蟠围着宝玉又是打躬又是作揖,笑道:>
“好兄弟,这都是我想快些见你,这才逼茗烟骗你说是你父亲叫你,你可别为难了他。大不了明儿你也骗我一回,说我父亲叫我就是了。”>
薛蟠拿自己死去的亲爹来哄宝玉说笑,宝玉也没了脾气,只得问他急着找自己做什么。>
薛蟠替宝玉叫茗烟起来,拉着宝玉,比比划划笑说:>
“明儿是我生日,古董行的程日兴弄来这么粗、这么长粉脆的鲜藕,这么大的大西瓜,这么长一尾新鲜的鲟鱼,这么大的一个暹罗国进贡的灵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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