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饱经风霜却精神饱满的面容,虽然比之前更加的老态龙钟,可是精气神却不可同日而语。
几年前离开颍州之时的闻人政就是一只迟暮的雄狮,眼看着说不准哪天就要撒手人寰驾鹤西去。
如今的闻人政反而更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壮年猛虎,看似老态龙钟命不久矣,实则随时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人性命。
闻人政目光朝着柳家内院四处空无一人的房顶扫视了一眼,收回目光淡笑着提着斗笠,步伐稳健的朝着柳明志走去。
在闻人政收回目光的一刹那,屋顶背面四个身着浅绿色长袍,胸前绣着金丝柳叶的老者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擦拭了一下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腹议了一句这老家伙莫非已经步入了传说中三花聚顶的境界了,然后才悄然隐退了下去。
“子睿,还得接着练啊。
老朽埋在你体内的先天剑气可不止这么点威力啊。”
“老爷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得有时间勤加修炼呢!
政务不处理吗?国事不处理吗?朝务不处理吗?民生大计不处理吗?
全天下的臣民都在盯着我呢,哪像您可以闲云野鹤一般,心无杂念的四海为家。”
护卫在柳大少一群儿女身后的闻人云舒经过片刻的愕然,美眸逐渐红润起来,眼底水雾凝现,莲步发颤的朝着厅外走了过来。
呼延筠瑶同样神色激动,凤眸欣喜的迎了出来。
“爷爷!”
“恩师!”
闻人政闻声望去,苍老却锐利的双眸柔和的看着走出厅门的两女颔首微笑。
“傻丫头,子乐,好久不见了。”
闻人政的一句话令闻人云舒美眸中噙着的水雾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飞燕还巢一般朝着闻人政扑了过来。
“爷爷!快六年了,您去哪里了?颍州一别之后,你再也没有音讯传来,舒儿舒儿还以为您已经已经”
闻人政低头望着扑在自己怀里小声哽咽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闻人云舒,枯槁的双手轻轻地抚着孙女已经盘起的乌黑发髻。
“傻孩子,爷爷让你担心了。爷爷让你担心了。”
“只要见到爷爷一切安好舒儿就放心了。”
闻人政取出手帕递给了闻人云舒,望着闻人云舒已经盘成了妇人的发髻,神色无奈又欣慰的点点头。
终究,自己家里的小白菜还是让徒弟这头猪给拱了啊。
“孩子,把泪水擦擦吧,已经成了人妇了,再哭哭啼啼的就不好看了。”
闻人云舒泪痕滑落的双颊微微一红,转眸看了一眼柳明志,默默的点点头接过手帕擦拭起来。
“子乐!”
一直在一旁等候的呼延筠瑶急忙走了过来:“恩师,子乐见到你真好。”
闻人云舒打量着呼延筠瑶一袭淡黄色的交领襦裙,淡笑着点点头:“终将戎装换花黄了,连你也遭了这小子的毒手了。”
呼延筠瑶脸色一囧,羞赧的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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