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了,因为师弟是你们兄妹崛起的希望。
一旦师弟为儿女之情所困,杂种这个骂名,将一辈子都要背负在你们的身上。
西突厥史毕思穆尔特的辱母之恨更是不知何日才能报仇雪恨。
为了洗刷骂名跟早日报仇雪恨,安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于是就有了后来新的呼延王呼延敕勒暴毙身亡,呼延部落公主呼延筠瑶回草原继位的事情。
换而言之,呼延敕勒暴毙的事情,跟呼延兄你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亦或者说,你们大哥呼延敕勒的死根本就是你在后面出手了!
是也不是?”
柳明志的话令女皇跟呼延筠瑶全部都愣然了一下,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了柳明志身旁的呼延玉。
要知道呼延玉当年可是有着弑父的恶名背负在身,如果其大哥呼延敕勒的暴毙也是其在幕后操作。
杀兄之名也要背负在身了。
弑父杀兄!
这个恶名可就
呼延筠瑶不停的摇着头,目光中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沉重了。
如果二哥承认了,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乃至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从小对其敬爱有加的兄长。
呼延玉拿过柳明志的酒水,虎目中噙着水雾的痛饮起来。
“大哥是我杀的不假,可是杀他是大哥自己要求的,当时因为呼延部落逐渐的崛起,大哥心性变得越发狂妄自大了起来。
夜夜笙歌,沉迷女色不可自拔,后来在前去金国跟女皇陛下求亲之时,私自外出金国的迎宾驿,在青楼里染上了花柳那种那种病症!
求亲失利,回归草原之后,大哥的病症日渐严重,痛不欲生的他恳求我让他死的痛快一点。
此事发生在柳兄弟你出征西域诸国的后面一段时间。
此事女皇陛下可以为呼延玉作证。”
女皇看着呼延玉坦率的目光,对着柳明志微微颔首。
“确有其事,后来老娘推却了呼延敕勒的求亲之意,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会”
女皇娇颜有些尴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呼延敕勒染上花柳的事情。
“大哥虽然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却是其自己求死。
只是我隐瞒了大哥传位长子呼延波的遗言,而是将呼延波变成了小妹呼延筠瑶。
因为我查探得知,小妹那个时候对柳兄弟你暗生情愫,情丝日渐加深。
如果再不及时将其从大龙召回,为兄担心她会因为儿女情长的原因,最终反而变成了草原部落的大敌。
故而写信给小妹,令其回呼延部落继位。
因为只有在大龙前任帝师闻人政门下潜修过的小妹,才更适合统领呼延部落的崛起。
呼延波虽是大哥的长子,可是却难堪大用。
为兄不希望,也不能看着日渐强盛的呼延部落再次在其手里衰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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