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样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活下去有什么意义?”
张钢铁问道。
“是,从你决定回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在一起十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还是不能够取代那个骗子成为你的意义,你为了她什么苦都愿意吃,为了我却连简简单单的活着都不肯。”
沈清月的泪花一直在眼里打转,从张钢铁在沈城不告而别之时她就已经开始伤心了,本来是要劝张钢铁的,没想到给自己越说越难过,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别这么说。”
张钢铁最头疼的就是女孩子哭,因为他一点都不会哄。
“我说的有错吗?我在你心里压根一文不值,我的十年青春真是喂了狗。”
沈清月自然知道张钢铁最头疼的就是女孩子哭,自然知道他一点都不会哄,可她每次耍小性子还不都是她哄好的?
“是是是。”
张钢铁这次竟不打算哄。
“你说的没错,你不过就是我孤独时的玩具,不过就是高文静的替代品,你养一条狗都比养我强,实话实说,为了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要死要活,我的的确确瞧不起你。”
张钢铁已经做好了和她彻底翻脸的准备,好把她气走。
沈清月瞪着张钢铁看了半晌,忽然扑了过来,她气急败坏要揍张钢铁?非也,她竟在解张钢铁的衣服。
“你干什么?”
张钢铁惊道。
“我要给你生一个比笑笑还可爱的女儿,这样你就又有家了,看你还死不死。”
张钢铁万没想到她能使出这么一手,他有心反抗,可他的手筋脚筋俱断,只有身体勉强能动一动,无论是计谋还是力气,貌似都不是沈清月的对手,眼看外面几层衣服已经解开,只剩下一条内衣。
“不行,好月儿,乖月儿,你快住手。”
张钢铁只得求饶。
“你连死都不怕你怕这个?”
沈清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张钢铁的内衣褪到了腰间。
“我不死了,我不死了,我不死了!”
张钢铁吓得连喊了三遍。
“不死?不死我更要给你一个家了。”
沈清月又调皮地揪了揪,张钢铁吓得身体直扭,一动之下,又吐出一大口血来,他的伤势不能再拖了,沈清月连忙将张钢铁的衣服穿了回去,回想张钢铁的三遍告饶,沈清月忽然想起了张钢铁父亲的教导,这是张钢铁一生的信念,即使在被挑断手筋的时候仍不许沈清月低头求饶。
“咱们张大侠骄傲一世,想不到也有认输的时候?”
沈清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
“你这是趁人之危。”
张钢铁气道。
“我指的不是这个。”
沈清月白了张钢铁一眼。
“那我几时认输了?”
张钢铁奇道。
“你一心求死不就是向段成和卫不俗认输了吗?否则你就应该振作起来,想办法让他们去死。”
“我都这样了还怎么报仇?”
“死心眼,报仇就非得你亲自动手吗?草船借箭是诸葛亮划着船去借的吗?火烧连营是陆逊一把火一把火点的吗?孙膑若是像你一样气馁还能名垂青史吗?你有沈城做靠山,有我兄长撑腰,还能让这帮小人笑到最后不成?”
沈清月一个问号给张钢铁重拾一分信心,同时沈清月又想起一件事。
“更何况,你还记不记得你今年有个约?”
“什么约?”
张钢铁一时没想起。
“武安山之约。”
张钢铁一听浑身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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