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花枝,见龟奴忽然带人进来,连忙上前询问,张钢铁再次亮出了玉佩。
“相公稍待。”
一名侍女转身进去通报,不久后退了出来。
“张相公请进。”
侍女恭恭敬敬地行礼作请,张钢铁道了声谢走进了屋,门外侍女竟随手关上了门。
屋内除了能闻见外面的花香外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道,女人这种爱好似乎从古至今没变过。
“进来。”
卓如歌在东侧的里屋轻轻唤了一声,张钢铁缓缓迈步进去,里屋看起来不大,正中间挂着一个帘子。
“再进。”
卓如歌的声音就在帘子那侧,张钢铁轻轻掀开了帘子,哪知一眼看见一个漂满花瓣与泡沫的大浴盆,而卓如歌正在盆中沐浴,张钢铁慌忙放下了帘子,幸好卓如歌背对着帘子,张钢铁只看见一头乌黑的秀发和两个白皙的香肩。
“卓…卓姑娘,你…你?”
张钢铁急得说不出话来。
“大胆狂徒,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卓如歌憋着笑说道。
“明明是你让我进来的。”
张钢铁辩白道。
“谁听见了?”
卓如歌耍起了赖。
“你…”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卓如歌若不承认,无论闹到哪里都是张钢铁无理,张钢铁实在没想到和她一见面竟闹这么一出。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进来与我共浴,二是自己到刑部领罪。”
卓如歌的绝代风姿使得张钢铁忽略了她是一个妓女,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竟然恬不知耻喊人共浴。
“卓姑娘貌比天仙,在下实在不敢僭越。”
张钢铁说道。
“你又没看到我的脸,怎知我貌比天仙?万一我面纱之下尖嘴猴腮青面獠牙呢?”
卓如歌笑道。
“那样的人当不了花魁。”
张钢铁倒也机灵了一回。
“那你是要选择后者了?”
卓如歌问道。
“这…”
张钢铁又说不出话来了。
“听说昨夜城中闹了刺客,三人中有两人伏了法,还有一人在逃,这事你知不知道呀?”
卓如歌轻描淡写说道,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不错,那个人就是我。”
张钢铁直言不讳。
“哎呦,那我将你绑起来送到刑部是不是能领不少赏钱?”
听起来卓如歌很爱钱。
“昨夜那么多官兵都抓不住我,你想试试么?”
张钢铁冷冷道。
“唉!你这人原本不错,就是性子太直了些,听不出别人的玩笑话。”
卓如歌顿觉没劲。
“呃…我在外面等你。”
张钢铁赶紧退了出来,她既然说出来就说明没有敌意,不然一定会悄悄的使阴招,是自己太紧张了。
不久后卓如歌赤着脚走了出来,脸上依旧戴着面纱,她见张钢铁正襟危坐,微微一笑,忽然一展青衫跳起了舞,昨晚那么多客人花费那么大价钱都没见到她跳舞,张钢铁何其荣幸?但见她舞姿曼妙广袖流仙,舞到张钢铁面前时忽然脚下一滑,跌进了张钢铁怀里。
“张相公清早驾临有何贵干呀?”
卓如歌圆睁妙目瞧着张钢铁。
“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张钢铁没有推开她,心里想着要不要趁她不注意扯下来看一看,免得她老卖关子。
“贱妾身在相公怀中,随相公处置。”
这话说得极尽诱惑,可张钢铁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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