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后没了动静,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直以为古人封建含蓄拘于礼法,没想到情到浓时一样旁若无人,果真是非礼勿视,张钢铁连忙转过了头,他们的感情终于结上了花骨朵,张钢铁由衷的替他们高兴,又等了许久,张钢铁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说两位病人,咱们要不要先找个医馆看看你们的耳朵和胳膊去?”
张钢铁虽没有表,但五七分钟是有了,这种事多长时间也没够,大可以诸事罢了回家腻歪。
“你说的对。”
汤圆圆赶忙分开,一时甜蜜忘了这事。
“你说什么?在耳边说。”
沈伯义见汤圆圆光动嘴不出声,将耳朵凑向汤圆圆。
“你徒弟说找个医馆去瞧瞧你的耳朵。”
汤圆圆凑在沈伯义耳边大声复述了一遍,可沈伯义还是听不见。
“你再说一遍。”
沈伯义发觉自己只能看口型了,汤圆圆顿时大急,连忙牵着沈伯义的手去找医馆。
“脱脱真是害苦了你。”
汤圆圆气道。
“脱脱大人怎么了?”
沈伯义认出汤圆圆的口型中有“脱脱”二字,连忙拉住了她。
“我~说~脱~脱~害~苦~了~你。”
汤圆圆一字一顿以便沈伯义能够看懂。
“脱脱大人不懂武功,怎会知道西天僧和手下如此厉害?谁又能想到你我联手竟会吃亏?”
沈伯义纠正了汤圆圆的想法,要怪只能怪自己救人心切,吃了自负的亏,中原三雄在西蕃不作数,那两名护卫称作手下才更恰当,主子根本不用他们保护。
“钢鞭带电,金钹刺耳,手下已是如此难以对付,而西天僧更未出全力,恐怕也留有杀招。”
沈伯义仔细回忆方才一战,西天僧的双眼不住偷瞟张钢铁的身法,若他全力出手,自己耳朵有恙实难取胜,之前的判断完全错了,沈伯义看了看张钢铁欲言又止,张钢铁的身手的确令他大开眼界,但他此刻听不见,不宜多问。
“那二人为何不怕钢鞭与金钹?”
汤圆圆不解。
“金钹护卫日日练钹,耳朵里早已生出茧子,就好比吹唢呐的匠人,腮帮子鼓如皮球,别人觉得他疼死了,其实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至于钢鞭,它的握手处定然绝缘,而且还有个开关。”
张钢铁浅言分析,西天僧喊了一句钢鞭护卫才打开的开关。
夜已深,街上静了下来,多数医馆打了烊,张钢铁好不容易才敲开一家,郎中看着两人的伤老大头疼,汤圆圆的伤没治过,沈伯义的伤不好治,但医者父母心,另外张钢铁给的钱也实在是诱人,将二人带了进去。
张钢铁闻不惯药味,独自在院中等了近一个时辰,忽听大街上人声鼎沸,打开大门向外看去,只见外面火光冲天,竟有一大帮官兵挨家挨户搜查了过来,张钢铁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三人在天子脚下大闹刑部在先行刺国师在后,确实有点无法无天,虽然张钢铁一回来就莫名其妙成了通缉犯,因此没把这里的王法放在眼里,但毕竟目前的天下还是人家说了算。
张钢铁跃上屋顶潜身过去,只听官兵果然在抓他们三个,自己又一次成了通缉犯,张钢铁赶忙退回屋里,郎中正在给汤圆圆包扎,显然已接近尾声,旁边沈伯义的头被裹得像个蝉蛹一般,只露着眼、口、鼻。
“你来得正好。”
沈伯义像看见救星一样拉过张钢铁。
“你问问郎中为何要在我耳朵里塞半斤棉花?我的脑袋快撑破了。”
沈伯义一脸痛苦,张钢铁不禁看向那郎中。
“他听不见我说话,你替我转告他,他的耳鼓已破,若不彻底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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