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孔与外界隔绝,一旦遇水感染或是二次受伤,下半辈子只能做个聋子。”
张钢铁一听就知道他的医术不赖,张钢铁高中时鼻孔里的毛细血管破裂,一天流八回鼻血,大夫当时也是给他鼻孔里塞了一条长长的纱布,当时虽然受罪,但没过几天就好了。
沈伯义见郎中说了一长串话,着急地看向张钢铁。
“塞~得~好。”
张钢铁的转述格外简单,医生让你死去活来全是为了好得更快,别说是塞点棉花,就算是削骨开颅不也只能忍着?何况半斤棉花说得未免过于夸张。
“官府缉拿要犯,速速开门。”
这时外面敲起了门,官兵到了。
“郎中,有后门么?”
张钢铁问道。
“你们…你们是通缉犯?”
那郎中霎时慌了神。
“我们不是坏人,但他们的确是来抓我们的,你千万不能说见过我们,否则会连累你。”
敲门声越来越猛,行将破门而入,张钢铁顾不得有没有后门了,带着沈伯义、汤圆圆翻墙而出,外面全是官兵,三人没走几步就被眼尖的发现了,一番缠斗之后好不容易脱身又被另一伙拦住。
“往西,去和义门。”
沈伯义情知城中难有藏身之处,决定出城暂避,一路穿房越脊钻黑巷,终于到了和义门,哪知和义门已增派重兵把守,没有九条命休想闯出去。
“情况不太妙。”
汤圆圆皱眉说道,想必每个城门都是如此。
“不慌不慌,走金水河。”
沈伯义揽着汤圆圆安慰道,原来他早已想好了退路,金水河源自京西宛平县玉泉山,经和义门南水门而入大都,流经太和门前,是皇城的护城河,去过天安门的人应该都知道金水桥,桥下面正是金水河,和义门就是后世的西直门,不过故宫建于明朝,此时城中全是另一番景象。
三人向东退了数里,沿着另一条街转而向南,不久后上了一座桥,下面就是金水河了,桥下藏着一条小船,原本是沈伯义留着救出赫启宏后逃跑用的,眼下只能提前用了,向西划了数里,远远望见了水门,虽然也有官兵镇守,但数量远不及和义门。
“你左我右攻上城楼,速战速决,千万不能等和义门的官兵赶来,圆圆在船上见机行事!”
沈伯义说完就要划船靠近,张钢铁忽然伸手握住了船桨,沈伯义的耳朵怕水,稍微溅上一点都会被棉花吸进去,这一场万万不能让他动手。
“师娘,我师父见不得水你是知道的,我自己上,你守着他见机行事。”
张钢铁直接改了称呼,叫得汤圆圆面带红晕答不上话来,张钢铁随后一跃下了水,内力一吐,身后“咕咕”冒泡,摸鱼荡本就是绿漾公为了下水而创的功夫,在水下更加好用,张钢铁一转眼已游至数丈之外,速度甚至比寻常的鱼还要快,黑夜之中只露着一个脑袋,城楼上的人岂能看见?这一手再次让沈伯义和汤圆圆大开眼界。
张钢铁在距城楼不远时停下来观察,光这一面就有十余人站岗,对面想必也差不多,连同城楼中当官的算上大概三十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张钢铁见最边上的一个空口没人,连忙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再露头时已在那个空口正下方,从边缘突破进去再好不过,于是沿着城墙纵了上去,哪知刚从那个空口探出头来就和一个官兵照了面,那官兵大半夜忽然看见一个人,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窜出一步。
“什么人?”
那官兵惊慌大叫,张钢铁本打算悄悄上去偷袭,哪知刚露头就被发现了,连忙向下一掠,钻到了门洞里面。
众官兵伸头向下什么也没看见,纷纷质疑看见张钢铁的那人眼花。
“何人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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