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雾气。>
那下面,短暂留存于世的恶魔正在和被腐化的鼠辈一切越发快速地重建史库里的工厂。>
“你看到了吗?那种恩赐。”>
待到奎斯尔塔看到那种浓度的雾气露出了忌惮之色后,比西斯越发开心地笑了起来,倒像是有讨厌的斯卡文用自己的爪子在大钟的表面挠过的声音。>
一阵笑声中,比西斯忽然从腹部下方伸出触手抓住了奎斯尔塔的下巴,将他的头扭了过来。>
“如果是用在你身上,你早就变得和我一样了。不过,你还不配那种程度的恩赐。”>
说着,在奎斯尔塔惊恐的眼神中,比西斯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刺下了粉色的标记,那是色孽的标记。>
正当大工程术士以前所未有的虔诚以咒骂向大角鼠祈愿之际,比西斯却松开了他。>
伤口越发的疼痛,奎斯尔塔低头看去,那还在散发着粉色光芒的印记正在渐渐黯淡,最终,除开周围稍稍扭曲的现实,任何一点混沌能量也没有剩下。>
就连那扭曲的现实,也很快被周遭的次元石的辐射给破坏了。>
惊魂未定的大工程术士抚摸着胸口的棕色皮毛,继续向大角鼠祷告,看来恶魔的造物无法长久存在于世这种概念仍旧存在。>
但是,为什么?>
“主人是不一样的。”>
比西斯摇了摇头,伸出长达数米的舌头裹住了身上未曾消失的伤痕,蹭地一下收回,带来满嘴的血肉,这才道。>
“他以为他身上的恩赐是被尖耳朵玩意儿那边的神灵和大角鼠挡了下来,实际上不是,他们的符文还远不能达到那个程度。”>
“就算是他身上带着的属于万变之主的东西,也无法阻止我主,何况两个层次远远不如的神灵。”>
“只是,主人自身从来没有发觉这一点,甚至如今还在以为他还是因为身体接受了恩赐,进化了,所以才能抗住腐蚀。”>
说到这儿,比西斯越发玩味地看向远处被粉色的雾气与烟囱的绿色烟雾覆盖的区域。>
“在我主的恩赐之下,也许他还在得意,自己的意志能够抵抗住我主的侵蚀,之后可以尽情利用我主的力量了。”>
这倒是让奎斯尔塔想到了从阿尔克林庆祝锻压器的成功发售后的庆功宴上听到的一些酒后胡言——至少当时他是那么认为的——据说,这个灵魂受到了大角鼠的关注。>
不过,如果眼前的恶魔说的是真的,那也许不是胡言。>
也许那是阿尔克林一切表现的理由?>
按照奎斯尔塔对阿尔克林的了解,尽管他也许会收养一个白鼠,但绝对不应该给那种待遇才对。>
想到这儿,奎斯尔塔稍微靠近了比西斯,问道。>
“我从大城听到过一点风声,他的灵魂就这么特殊?”>
比西斯笑着用触手覆盖在他的脸上,强行制造出一个顺服的表情,这才道。,>
“倒也不是多么特殊,对于诸神而言,只是一件珍稀的藏品。”>
“对我来说,更感兴趣的是,一个已经被磨损成尘埃的容器,要如何承载信仰?”>
奎斯尔塔奋力挣脱开束缚,拿起身旁的乌木法杖,用顶上的次元石尖指向了比西斯,这才道。>
“不管怎么说,异端。多亏了你的这些物资,史库里的重建工作才能这么快,也许我会向总工程术士。”>
大工程术士一脸不怀好意地道,却只收到了让他嘴角抽搐的答复。>
“无论是什么样的东西,只要是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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