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释放,有点昏沉沉的,被你艾青姐嫌弃老成持重,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他连这个都跟余叔说过?”
“天然哥,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她主动说道:
“我想我们可以换个话题了。”
贺天然心中惬意,扭动了一下脖子,看表情,他确实轻松了。
余闹秋走过来将文件收起,指了指里屋一张躺坐两用的木制长椅,椅子上的填充物应该是树脂棉一类的,坐上去质地较硬,但回弹性很好,很合适久坐与睡眠,贺天然本想躺下,但想想一来就躺下不是很雅观,所以暂且作罢。
“因为对你的愧疚是我本人的愧疚,这种感觉我无法通过嫁祸给别人,来换来我内心的平稳,如果一切不从我这里结束,那么这件事就会一直横亘在心里,我不会感觉好受。”
贺天然打断了余闹秋的请求,姑娘的头一直垂着,看不清表情。
“你……”
贺天然斟酌着词汇,他不是很清楚张之凡对余闹秋到底有多重要,所以其中的内容是用惋惜的口吻表达还是幸灾乐祸一些,他只能去观察对方的反应了。
贺天然无奈地耸耸肩,这就是他这次过来想跟余闹秋说的事,至于其中原因嘛,他道:
“这个是……”
男人眯着眼,佯作深思熟虑状,鼻中拖着思考鼻音,顿了几秒后笑道:
“也不是任何时候都会坦诚啦,但这种……怎么说呢,反正是这种签了保密协议或者知情书的情景下,我认为实在没有必要对你撒谎。”
行,翻篇了。
“如果……我不原谅你呢?”
贺天然来时真没想过要做什么心理疏导,他就是过来看看余闹秋,串串门儿,可一想到今天公司又没什么事儿,而且他心里确实有一件事,没准可以让姑娘帮帮忙……
贺天然对此哂然一笑:
“我一直都认为手段是手段,结果是结果,好与坏,明眼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况我都没跟你道歉,干嘛要你原谅?”
“……你知道?”
两人再次对视,贺天然回答得很是磊落,余闹秋的眼神也从最初的不可思议,转变成为一种颇为微妙的东西……
余闹秋被莫名其妙塞了一嘴狗粮,脸上还要保持着笑容,嘴上更是要应和道:
“确实看得出来天然哥你与艾青姐的感情甚笃,多年情感相濡以沫,让人看了实在羡慕,所以我刚才才首要问了你工作上是否有烦恼,因为在我看来,天然哥你应该是在感情方面……或者说是在两性关系之间,很圆满的一个人了。”
“准确来说,奥菲莉亚的这个形象,脱胎于莎翁笔下《哈姆雷特》里的一个角色,在剧中她因为被哈姆雷特拒绝,父亲波洛涅斯被刺死的双重打击而精神失常,整日疯疯癫癫,拿着花四处乱撒,唱着古怪的歌,最后她爬上了空心树干,树枝断裂,掉入水中而死。
姑娘准备了一会,她先是收好文件,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无框眼镜戴上,又拿起桌上原本充当时钟用的ad及触控笔,她款款走到贺天然跟前,拉过另一把椅子坐下,将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别说,虽然她没穿白大褂,但这架势还真有一种医生问诊的感觉。
“好了傻姑娘,你都知道来龙去脉了,还在我跟前说什么原不原谅,无非就是想臊臊我,看我什么反应,对吧?
被人说起这件父子间的秘密,贺天然摸了摸鼻子,无奈笑道:
贺天然的面容明显变得拘谨了起来,他双眼不由自主地开始出神,双手不禁抬至胸前,微微翻覆比划着,好似具象了他复杂的内心波动与挣扎,他没开口,余闹秋更没催促,直至过了半分钟,男人才响起一道低沉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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