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反转,被强制者可以假意接受强制者的爱意,但节目组会安排一个选择,如果最后被强制者拒绝了强制者,那么他就完成了节目组的任务,强制者将接受惩罚……”
苏小桐不禁插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被强制的人最后还是选择接受强制人的爱意呢?”
“哇噢~”
会议室里响起女性的一片低呼,就连白闻玉都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
贺天然揉了揉眉心,本来只是想说给温凉听的潜台词,现在却被一群人拿在台面上正儿上的话题度来讲,本来就不输一些一二线的艺人,无非就是你久居幕后,曝光量差了点,但当个嘉宾绰绰有余,而且贺导,这短时间里能找到咖位适合,配合度高的男嘉宾,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您了~救火呀~”
网上其实拥有讨论度与曝光量的富二代不算少,诸如早期某位以行为做派出名的王姓公子,还是一位以高学历高智商出名,最后娶了一位超模后频繁上综艺的赌王后代何姓公子。
贺天然与以上两位公子的区别更多是切切实实身处在影视的行业,导演才华也得到认可,真要找个“导演+富二代”的身份对标,他就更像导演麦浚龙。
如果不比作品与后者相较,贺天然就更年轻、更英俊,且更具有话题度。
望着众人眼中对自己的殷殷期盼,贺天然为难地摆了摆手。
“再说吧。”
话题就此打住,之后会议又持续了一个半点,目送着大家陆续退场,贺天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工作中抽离的他,有太多事情还要思考,而且他知道……
会后,还有人会来找他。
果然,不过五分钟,白闻玉便推门而入,母亲一眼就看见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酒杯碎片与接近干涸的红色酒渍,她扭头望向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儿子。
“闹闹走了?”
“走了。”
“今天你为什么约她过来?”
“做一些心理咨询而已。”
贺天然的淡漠,让白闻玉的眉头微微蹙起,“什么心理咨询比工作还重要,让你当场放着不管?”
儿子假意不觉母亲话中的含沙射影,故作姿态道:
“不重要吗?我觉得挺重要的啊,要是早点知道心理服务这么有效,我应该在你跟老爸分开的那会就开始接受治疗了。”
这个人格的贺天然,比起少年人格尚存对亲情的依赖与渴望,他对此的态度就显得无比冷漠,一如……父母对他。
白闻玉喉头一窒,顿了顿,警告道:
“天然,你把余闹秋叫来最好是真的在做心理咨询,你可别步了你爸的后尘。”
贺天然不以为意,反而还洋洋自得道:
“我爸?我爸不是我的榜样么?事业成功,欢场得意,你那么讨厌他,不是还没跟他割舍下共同的财产么?这是你们教我的呀,能用利益绑定的事,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就不算什么事儿,难道不是么?”
白闻玉的怒意肉眼可见窜了上来,女人快走几步上前,一个巴掌高高扬起,重重拍向这个敢忤逆自己的儿子。
谁知,巴掌落在半空突然就被贺天然的手掌死死钳住。
“白女士,公司不是让你教训儿子的地方,想要教训儿子,也请你们做家长的以身作则一回吧,光是打骂威胁,很没有说服力呀。”
贺天然一把甩过母亲的手,白闻玉愣在当场。
刚回国的时候,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像贺盼山,但这都不算什么,因为他有曹艾青,起码在感情上,贺天然不会成为他父亲的影子。
然而此刻,白闻玉觉得贺天然越看越陌生,也越看越熟悉,就像是她与贺盼山的所有矛盾与缺陷,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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