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身份,结交人脉,一步步向上爬。”
“麟公子,那是真正的公子,不要以为你们真的是一类人。”
沈庆生一脸桀骜,没有说话。
沈守行也懒得再说了,“我言尽于此,太虚门的墨画,你不许再得罪,否则我就将你关禁闭,停你三个月的灵石用度。”
沈庆生急了,“爹,我是你亲儿子!你不帮我便罢了,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维护那个小……”
沈守行眉眼一变,不怒而威。
沈庆生知道他爹是真的生气了,当即不敢再多言,但同样一脸顽固。
沈守行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沈庆生草草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沈守行看着沈庆生的背影,眉头紧皱,待沈庆生离开,他招了招手,唤来一个亲信,吩咐道:
“你去盯着,别让他乱来。”
“是,长老。”
亲信领命下去了。
沈守行站在华丽但空旷的书房内,只觉诸事繁杂,内心却空荡荡的。
“辛辛苦苦,爬到这一步,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不知忍受了多少屈辱,不知牺牲了多少……”
“到头来……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沈守行目光孤寂,喃喃道。
……
太虚门。
墨画照常修行,上课,画阵法。
空闲的时候,他便给顾长怀传书,问了下樊进樊进的事。
“樊典司?”
“嗯,”墨画道,“围剿魔宗,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有不少功绩吧,为什么他想平调,道廷司也不同意?”
顾长怀没有回答,而是奇怪道:“你跟樊典司是怎么认识的?”
宗门的各个长老也就罢了,他是宗门弟子,又得老祖青睐,多认识一些也正常。
怎么现在,连一个偏远地方的典司,他也能认得?
这个交际能力,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墨画道:“偶然碰到的,一起喝了茶,吃了顿饭,就认识了。”
顾长怀沉默了。
墨画又问:“平调的事,道廷司为什么不同意?”
顾长怀想了下,道:“我问过了,似乎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
“打招呼?”墨画沉吟,“打了招呼,不让樊典司调离孤山城?”
“有可能,但也有另一个可能……”顾长怀沉声道,“是孤山城现有的所有执司,典司和掌司,都不能调动。”
墨画心中微凛,越发确定孤山城有问题,而且可能还是大问题。
“谁打的招呼?沈家?”墨画问道。
“未必。”顾长怀道。
墨画不太明白,顾长怀便为他解释道:“道廷司,涉及道廷权柄,里面的人,成分复杂,有时很难单从表面上,看出一个人的目的和立场。”
“有人不姓沈,但可能为沈家做事。”
“有人姓沈,但可能谋求的,是别家的利益。”
“权力在变,利益在变,人的立场,也一直在变。真真假假,很难分清。”
“哦……”墨画心里嘀咕。
顾叔叔看着情商低,没想到懂的还挺多的。
顾长怀有些疑惑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樊进托你来打听的?”
“没有,我就是好奇,所以找你问问。”墨画道。
顾长怀不置可否。
“对了,顾叔叔,”墨画想了想,又问道,“你觉得,樊典司这个人怎么样?”
“你说哪方面?”
“品行和能力,以及在道廷司的前途。”
顾长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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