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sir,领导可说了,这次我们要是能抓住陈三金,就放我们三天假,怎么样,期待吧。”
这时,阎祈电话又响了起来,小陈几个都习以为常,谁不都知道同事阎祈有个女朋友,最喜欢工作时间电话轰炸了。
“哟,阎sir,你女朋友又来电话了。瞧瞧,这才是真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阎祈看到熟悉的备注,不知什么时候,收到小镜的来电没有刚开始热恋时的那般喜悦,有的只是反感与排斥。
他早已忘了,他们热恋的那几年,他因为念书两人不得不分隔两地,他的心恨不得时时飞到小镜身边,和她朝夕相处。
以前,阎祈怕小镜生气,只要不忙,听到手机铃声总是第一个接,生怕晚接几十秒小镜就会问出你爱不爱我这种送命题。
小镜的电话,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甚至好几次被领导叫去谈话,令他压力倍增。
这次,阎祈没由来的摆烂了,把手机调成震动,任由电话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十遍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这次,小镜没有歇斯底里,只是用她从前一贯忧郁又充满破碎感的声音问。
“阎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犹记得第一次小镜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阎祈会用最真挚的口吻回答她,爱。
就如此从前,他听到她忧郁的音线便会心疼,一个目不能视的姑娘,从小需要的承受的,必定比他们常人多上百倍、万倍。
他以为他是她的救赎,是她的光,意向美好得像电影情节,殊不知有些电影情节照进现实会滋生出很多让人无法回避、切实又焦灼的问题。
随着小镜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质问,阎祈从一开始的真情实感,到后面彻底没了耐心。
他真的累了,即便最开始再爱,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磋磨下,也该消耗殆尽了吧。
他长长叹了口气,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反问小镜,“小镜,你觉得你总是追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不说以前,就这个月,你已经问了不下十次。”
“以前我问你爱不爱我,你都会毫不犹豫说爱我。现在,你犹豫了,我常听人说,犹豫就是最好的回答。”小镜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深切的悲伤。
阎祈没有力气再解释什么,因为这种话他听了太多次,他不想每次都挖空心思证明自己的爱,去填补小镜无底洞般空虚的安全感。
他也是人,他也会心累。
电话那端沉默了良久,小镜这才再次开口,语气可怜,“阎祈,我想吃你原来学校附近的抹茶雪媚娘,你可以给我送来吗。”
“小镜!我还在工作,你不要发疯了好吗!”
阎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对小镜用这么重的口吻。
他现在所在的城市和小镜所在的城市隔了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刚接到上头命令,要准备跨国追捕逃犯。
他正为跨国做准备,现在让他跨城市就为了给她份买甜点,她觉得现实吗?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失态,阎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我现在正在忙。有什么事等我忙完之后再说。”
破天荒的,小镜整个下午没有给阎祈再打一个电话。
一反常态让阎祈心里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他真的被这个女朋友给闹够了,他只想安静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他要坐飞机,出国执行公务,母亲谈起了他和小镜的事,说他年龄也老大不小了,周围人在他这个年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他们不介意小镜眼睛看不见,但阎祈应该早点结婚成家。
阎祈不赞同这个观点,他的事业正在关键上升期,实在分不出心思结婚。
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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