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沉的叹气声。
随即,道,“许家那边又提供了一些证据给法院,诬陷尔年不仅泄露国家安全机密,还利用生意之便勾结境外人员从事不法行为。那是通敌叛国,一旦判下来,是要被判死刑的。保释的事情,可能很难。就算我们再有关系,可这事关系到国家安全,唉……”
向来镇定从容的乔荞,急了,“可是我们尔年是被陷害的啊,许家怎么可以如此只手遮天。他们在鹏城还有些势力,可怎么能把手伸到京都?”
商陆:“官场的事情,谁说得清楚。黑黑白白,想要花些钱铺些路,办些事,不是不可能。”
站在乔荞身边的秦蓁蓁,一直没说话。
她回想着一个月前去监狱见乔尔年,乔尔年那信誓旦旦的话。
难道,尔年也失算了?
她好着急。
突然想起来什么后,乔荞扒了扒秦蓁蓁的手臂,“蓁蓁,上次你去监狱探监,尔年还跟你说了什么。他说他有办法,是什么办法?”
秦蓁蓁一脸苦恼,“具体没说,他只让我转达你们,让你们别操心,他自然有办法脱身。我当时也很相信尔年,我觉得尔年肯定是有办法的。谁知道许家的人这么狠,非要把尔年往死里整。这是得不到就要将尔年毁灭,还要一并吞了尔年创下的事业。这一家人好歹毒。”
她好着急,“爸,妈,真的没办法救尔年了吗?”
商陆无可奈何,“蓁蓁啊,我们商家对不起你。让你刚和尔年结婚,连婚礼都没办成,就要跟着这样受罪。”
秦蓁蓁摇头,“我不受罪。真正受罪的人是尔年,也不知道这一个月他在监狱里过得好不好。”
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横在三人之间的气氛,沉重极了。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光头保镖高高兴兴的来报,“三爷,好消息,好消息,尔年回来了。”
接着,就见乔尔年跟在李潮树的后面,走进了大家的视野里。
商陆和乔荞还有秦蓁蓁,顿时惊掉了下巴。
前一秒,他们还怕他会把牢底坐穿,甚至会获死刑。
下一秒,尔年就好好地出现在了面前。
莫不是错觉吧?
乔尔年走上前,还没来得及和父母打招呼,先是揉了揉愣在原地的,秦蓁蓁的脑袋,“我说过会尽早回到你身边的,绝不会食言。”
说完,这才牵着秦蓁蓁的手,望向父母,“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
乔荞:“尔年,你是怎么出来的。他们怎么可能放了你。”
乔尔年:“是爷爷给我指引了明路,所以我才得以脱身。”
商陆:“你爷爷过世这么久了,给你指什么明路。托梦?”
乔尔年:“你们忘了,爷爷生前给我留下过一封信,要我在迷茫无助时才打开。”
商陆:“你爷爷信上说什么,难道他能提前预测到许家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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