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们任何人都痛恨这些建奴!可是为了让咱们这些能抓耗子的猫儿活下去,咱们有些东西该让就让、该放就放。俗话说的好,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今天的舍就是为了明天的得!”>
“大人,您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舍就是放,得就是抓?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咱们以后还能抓住阿济格。毕竟有抓才有放、有放才有抓不是。”蒋川笑嘻嘻的问道。>
杨林摇摇头道:“我说这些话对你们这帮白丁儿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这仅仅是抓人放人的问题吗?这段时间咱们忙于备战和打仗,我估计你们借着这个由头又都把书本扔下了吧。告诉你们,三天后我考你们这些人《百家姓》和《三字经》,回去好好温习功课吧!别到时候考不过去挨罚!”>
“老蒋啊老蒋,你这嘴该有多欠啊。没那墨水还非得显摆。咱家大人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这回你是成功把大家都拉下水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责蒋川,弄得他也是满脸无辜一副委屈的样子。>
张魁武凑到杨林跟前道:“大人,阿济格毕竟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而且现在天寒地冻常有狼群出没,他要是在路上被狼吃了可就达不到咱们的目的了。标下认为莫不如按今夜的法子也放几个鞑子回去,也好在路上护着他。”>
杨林想了想道:“此法可行。你和张把总他们好好商量一下,即便被努尔哈赤他们识破也不要紧。正所谓虚虚实实真假参半,不管他们对阿济格是心怀猜忌还是多加戒备,都是他们之间起了矛盾。那就证明我们这一计成功了。”>
“是。大人尽管放心好了,标下这就下去安排此事。”张魁武躬身道。>
第二日下午未时刚过,沈阳总兵贺世贤率领的一万人马抵达叆阳。他听闻战事已经结束心中未免有些不悦。所以到叆阳的第一件事,就要杨林和各路援军将领带着他去察看战场,以此树立自己是最高长官的权威。>
贺世贤是陕西榆林卫人,现年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颇有勇力。颌下一缕黑色长须直至胸前,乍一看去极为英武。一张口就是带有陕西口音的官话。>
“你们也太着急了,自以为万全的计划非旦没有全歼敌军,反而还给自己造成了不必要的损失。如果按俄(我)的意思,你们怎么也得等到饿(我)带兵来了以后再动手。到那时咱们人马数倍于敌军,怎能让那贼将阿敏轻易逃了?”>
贺世贤口中所称的损失是指昨夜一战,各路明军面对垂死挣扎的后金军还是付出了近千人的伤亡。>
他打量了一番杨林继续道:“没想到杨备御竟然是个年轻后生,你防守叆阳能挡住敌军猛攻已是不易。换了寻常人见了那些鞑子恐怕早都吓尿裤子了。经略大人对你寄予厚望,昨晚那一仗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应该等到饿(我)带兵前来将敌军一网打尽,那是最好的。”>
“总兵大人所言极是。但您也不用为没有与敌军交手而遗憾。因为据俘虏供述,早在数日前敌军主将巴雅喇就已经派出快马向努尔哈赤求援,如果不出意料,此时敌军的援军正在前来叆阳的路上。”>
杨林虽由熊廷弼下令统领调度各军,但那是在战前分配任务的时候。现在仗打完了他就要听人家上官的话。他也知道,贺世贤说这话的意思是对此次没捞到战功极为不满,说的话阴阳怪气意有所指。>
“杨备御的意思是让饿(我)一直在叆阳等着,然后与努尔哈赤的大队人马交战?你这话说的让饿(我)很不舒服,简直是放屁一样!我堂堂一介总兵难道要听你的调遣,你把饿(我)当成什么人了?”>
贺世贤冷哼一声继续道:“老子告诉你,别看努尔哈赤自称打仗厉害,那是他没遇到饿(我)。不管是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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