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里之外,不敢过于靠近城池。>
杨林为何不用重炮打击后金军斥候?他认为那样做正中了对方下怀。人家正愁找不到你城防部署的虚实呢,你自己倒是先露了底牌。那不是蠢吗?他对于重炮的安排是隐蔽待命、伺机歼敌。以打击敌人各级将吏、兵力密集处、攻城器械等高价值目标为主。>
后金军斥候们一边要注意与叆阳城保持距离,一边要应对明军骑兵的驱逐,因此人马体力消耗的极快。再加上又伤亡了几人,士气不免低落起来。>
带队的后金军达旦章京对此毫无办法,只是感觉叆阳这地方太邪性,以往对付明军的那些招数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灵,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憋屈。>
双方这种斥候战打的有声有色,可持续一上午就结束了。后金军占不到什么便宜,反倒是伤亡了士卒降低了己方士气,因此全都撤了回来。反正叆阳城在那放着呐,什么情况都能看到。没必要再与明军骑兵纠缠了。>
与此同时后金军在全力打造和修缮盾车、云梯、撞车等攻城器械。对于他们来讲,除了利用细作赚取城池外,剩下的办法就是刨凿城墙和架梯子蚁附攻城。>
这种攻城方式不仅费时费力而且伤亡还大,是历来兵家迫不得已才采用的战法。但以后金军现在的技战术水平,也确实没什么好的攻城方式。>
因此杨林时常感叹明军野战不行守城也不行,不会构建系统的城防工事给予后金军重大杀伤。也不会建立有效的反间机制甄别和筛查可疑人员,让其屡屡以蛮力和细作内应夺取城池。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他知道,这些问题大部分是明朝政治、军事腐败造成的,与对官员的管理、任用方式有很大关系。>
例如李永芳,他多年来和努尔哈赤明目张胆的来往,在辽东已不是什么秘密。在努尔哈赤已经誓师反叛并接连攻克边城的情况下,还让他及一些亲信担任抚顺城的守备官员,不出事才怪了。>
还有另一名游击将军孙得功,是后来辽东巡抚王化贞的亲信。在广宁之战前王化贞派他去策反李永芳,结果他自己禁不住诱惑倒被人家策反了。回到广宁后明里暗里散步各种谣言,动摇明军军心。并拉拢他人准备做后金内应。>
可惜王大巡抚对其不仅未严加甄别调查,反而信任有加,说啥信啥,生生被人家忽悠成了“瘸子”。结果最后丢了广宁城,折了数万人马。辽东局势彻底由此崩坏。>
再往上说,还有明朝廷对辽东巡抚和辽东经略职责不明确的问题。在辽东局势已经严峻的局势下,竟然还玩儿党争和互相掣肘的那一套。结果经略和巡抚谁都不服谁,谁都不听谁的,进一步恶化了局势。>
杨林每每想到这些,心中都有说不出来的压抑和郁闷。明朝本来一副好牌,结果打的稀烂。他暗中发誓,只要有自己在,那么这个世界明朝的辽东局势就不能再走老路。至少要拖延努尔哈赤攻取辽东的步伐,熬到他死。>
后金军与明军打斥候战结果不利,不仅折了七八人还被俘去了几人,另有十几匹战马也被明军抢了去。带队的达旦章京回营后向巴雅喇请罪,恳请责罚。>
巴雅喇却不以为意,认为手下们已经尽力了。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但至少知道了叆阳明军的战斗力非其他明军可比,这对自己如何攻城提供了一些参考。>
巴雅喇通过侦察了解到,叆阳东北方是叆河,蜿蜒曲折向东南而去,不利于大队人马展开;城西多是丘陵地带起伏不定,对阵型的完整性影响很大;城北有一小段是叆河的河曲地段,低洼泥泞。剩余部分是大片农田,阡陌纵横尽是庄稼收割后的根茬,根本就不适合兵力和攻城器械移动。唯有城南地势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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