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就不会有世界的诞生,更不会有生命诞生了。」
啊这……
「仔细想想,其实也未必都是坏事,正因为造就了这种残酷,才能时刻警醒着神,能力越大,屁股……啊不,是责任就越大,不能肆意妄为,甚至乱动妄念。」
「警醒的代价太大了!」
我无法接受,但是也不得不接受,不仅仅是普通生命像蝼蚁般,生死仅在神的一念之间,就连神自己,但凡脑子没病,有一点责任心,其实也不好过,日子过的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过个日子,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是呀,人生不如意十有明!淑女!
费尽的掏出蜜橘,吸溜一口口水,幽幽看了我一眼,红白公主开始重新酝酿措辞。
「就比如说……打个比方,父亲大人优雅的撸了一把优雅的鼻涕,现在想要优雅的将这一把优雅的鼻涕给吸回去,能优雅的做到吗?」
很好,字面优雅。
能不能优雅的把优雅的鼻涕吸回去先优雅地不论,我现在到是想优雅的将眼前这名优雅的巫女,塞回她优雅的娘胎里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忽略优雅,然后试着回答这个致命问题。
「假如说,如果说,这样做可以拯救其他人的生命,这一把鼻涕,我可以吸!」
「好棒好棒。」红白鼓掌。
「过奖过奖。」我国字脸,基操勿六。
「但是可惜做不到。」
「啊?」
「因为鼻涕已经完全黏在父亲大人的手上了。」
「有谁撸鼻涕会把鼻涕撸到手上啊!」
「有,我!」
回答的过于果断,以至于我
呆若木鸡,哑口无言。
「好,那我舔,把手掌舔干净,把鼻涕舔回去总可以吧!」咬咬牙,我做出一个不当人的决定,看好了,这就是救世主的觉悟!
「等一等,父亲大人其实可以不用那么拼命。」震惊于我的决心,红白有些慌了。
「要舔,我就要舔!」
「不行,不能舔!」
「你到是说说为什么不能舔?」
「设定上,父亲大人的五毒掌刚刚入门,舔的话自己也会中毒,会死的。」
神它喵五毒掌!
「掌心有毒那我还怎么吃饭?!」
「用筷子啊。」
「……」
好像……也有道理嗷?毕竟又不是三哥。
「洗澡呢?」
「维拉丝帮你搓!」
咦,这个……好像可以有!
「如果我非要去公共泳池游泳呢?」
「务必戴上防水手套!」
「擦屁股呢?」
「纸巾多折几层。」
「如果我开了家餐厅要洗碗呢?」
「先雇一个润人黑工,一天刷盘十五小时,每个月半天假,发三天工资,然后父亲大人去竞争对手的餐馆假冒黑工刷盘。」
不知不觉,我们隔着一张桌子,如同斗牛般的,额头顶出去,互相瞪大眼,摆出攻防架势,一问一答,你来我往,如此斗了十几回合后,才意识到话题扯远了。
「总之父亲大人已经不干净了。」
「啊呸,怎么说话的?」
「我的意思是说,手已经不干净了。」
「总而言之,这个鼻涕我是无论如何也回收不了了是吧,你一开始就把这个设定摆出来不就好了吗?」
「是父亲大人不好,非得钻牛角尖。」
「这是我在钻牛角尖吗?你知道我抱着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那个舔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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