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是这等心态,虽然知晓杨德利多半是违心之言,但心情也颇为愉悦。
而这个时代的标准就是……年纪大了要稳重,官做大了要稳重,什么英俊,这等马屁太过轻浮。
向长林担心高履行不悦,就喝道:“满嘴胡言乱语,还不回去做事?”
回过头,他笑道:“杨德利没读过书,这几年才跟着他表弟武阳伯学了些,依旧粗鄙不文,倒是让高尚书见笑了。”
你想说老夫不够英俊?
正因为是杨德利这个憨憨说出来的英俊,老夫的心情才愉悦,换了你向长林,老夫能把你喷的羞愤欲死!
高履行拂袖而去。
“我这是……哪犯错了?”
向长林一脸懵逼。
……
“做个牌位多少钱?”
“这个……牌子不值钱,但虔诚才值钱,一看郎君便是贵人,这心虔诚了,祖辈才能听得到,才能受了那些香火。”
杨德利摇摇头,转身就走。
伙计喊道:“少五文钱!”
杨德利再摇头。
伙计喊道:“少十文钱,再不能低了。”
他觉得这笔生意妥了。
“我回家自己做。”
擦!
伙计骂道:“竟然遇到了这等狠人?”
杨德利回到家中,寻了木材,自己加工,最后写字时却有些麻爪。
王氏抱着闺女大丫来了。
“阿耶!”
一岁多的闺女叫人奶声奶气的,杨德利抬头笑道:“阿耶做个牌位,晚些带你玩耍。”
王氏知晓杨德利的抠门性子,“这是什么?”
“牌位。”
“那便是写字……要不去隔壁,杜贺原先是做官的,字定然写的极好。”
“是啊!我怎地忘记了他。”
这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杨德利的值房里便多了一个牌位。
早上进了值房,先洒扫,然后杨德利点了三炷香,嘟囔道:“姑母吃香火哦。”
随后他便开始了工作。
这半个月他不是没成绩,而是在查一件事。
“这蓝田县水灾……竟然少三十一户人家,二百五十九人。当年华州也是暴雨水灾,可也没死几个人吧。”
杨德利随后去了户部。
“我寻一下蓝田的户籍。”
户部的同僚也习惯了此人的各种奇葩,提供了方便。
杨德利顺着编号,一路寻到了那二十多户人口。
“咦!”
杨德利诧异的发现,这二十一户人家竟然不在一处。
“那一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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