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田宁和贺东升客气的道谢。
上岸之后三人分开,田宁和贺东升回到宾馆休息,大半天都睡了过去,贺东升守在她身边,确定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
田宁醒来后说:“我又浪费掉了一天。”
贺东升笑道:“反正咱们也没别的事。”
老方那边的投资要到年后才具体开始,他们的行程大半时间都是为了见识深市和家乡的与众不同。
晚上更没有别的事情做,田宁白天睡多了,晚上恢复精神一点都不瞌睡,两人躺在床上面面相觑。
更尴尬是隔壁有隐约的动静传来,两人在这边越听越清楚。
贺东升听懂之后第一时间黑了脸,将被子蒙到田宁头上:“宁宁,睡觉。”
这样特像怕自家小朋友被人教坏的家长。
田宁偏不,拿开被子重重咳嗽一声,那边声音有片刻停顿,而后迅速偃旗息鼓,田宁有些微愧疚之后就忍不住挑眉。
贺东升懂了她挑眉的意思,忽然蹙眉:“宁宁?”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课本上也会说的好不好,还有我们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算不算运气不好?”
“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田宁指指脑袋:“太聪明了——”
贺东升倾身过来吻住她叭叭说个不停的嘴巴,就那么直接的堵住,没有半分动作。
田宁睁大眼睛看他,贺东升一瞬不瞬的也望着她,没有退缩,但有两分懊恼,下一秒,田宁动了动舌尖。
“唔……”
声音轻飘飘的,然后被堵的结结实实,仿佛不愿意被别人听到一丝声响。
房间内灯光昏暗,田宁顺从地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了颤,美丽又柔弱的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啪嗒——
房间内突然暗了下来,两人却比一般人慢半拍的顿住,听到外面隐约的抱怨。
“怎么停电了?”
“咋回事嘛!”
田宁深吸一口气,恍惚感觉到些微水声,下一刻,刚刚领略到此中趣味的人又亲过来。
……
嘴巴有点酸。
田宁次日醒来还觉得舌尖有点痛,而两人的睡姿较第一天早就是天差地别,今日更放纵些。
贺东升醒了却没动弹,下午就要坐火车回去,下次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这样相处。
“我们今天还要买很多东西……”
她的录音机,给家里人带点礼品意思意思,都得去百货大楼,再晚点说不定人家就过年不营业了。
贺东升嗯了一声,目光缱绻,心内纠结半天,到底没有让自己显得太下流。
洗漱过后,两人便要收拾行李退房,两人轮流去了水房,田宁是后回来的那个,刚关上房门就被贺东升抱住,低头来吻她。
田宁向后仰,含羞带怯的抱怨:“嘴巴疼。”
贺东升声音暗哑:“我小心点,乖乖的。”
食髓知味,不对,是只知其一,便让他不知餍足了。
离开宾馆前,田宁在镜前照了照,唇上还有不明显的咬痕,舔一下便隐隐作痛,因此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贺东升摸摸嘴唇,笑的不太满足又溢满开心。
深市的百货大楼繁华热闹,田宁买了一条连衣裙准备明年夏天穿,买齐所需要的东西便赶去火车站。
他们离开后不久,谭恺来到宾馆找人,问了前台。
前台不耐烦的翻翻记录说:“人家刚走。”
谭恺有些失望,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耳垂都红了:“他们开了几间房?”
前台莫名其妙:“人家夫妻俩不开一间开两间吗?有钱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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