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看着几头鬣狗妖兽肉,欲哭无泪,这灵石出了,还要扛去锦绣坊啊,还要卖掉一部分啊,哪儿吃得完啊。
“老大,你刚刚”
“你闭嘴!你难道出门不带招子,没认出此人?那可是陈首座!”
“啊!竟是陈首座?”
“首座显然是认出了我们,方才刻意试探我们,我们若是表示顺从懂事买肉还好,若是不懂事,你说在这野外,咱们是不是”
“嘶!——万不料竟是陈首座啊。不过首座也是太见外了,我们几人是叛逃了金字坊出来的,也不会再为徐宁那厮卖命。”
“你当首座傻?他是早看出咱们叛逃出来,否则这个时候两方交战,咱们如此狼狈仓惶的出现在此,是为那般?”
“首座不愧是首座啊,到哪儿都混得开。你说我们初来贵地,是不是……”
“别想那么多了,日后碰到也千万不能叫首座。看他的意思显然不想再掺和进曾经的恩怨,我们也都老实点。”
…
“陈道兄,又打了头妖兽啊?厉害啊!”
“不过是头练气二重的小狗,刘道友叫我小陈就行,叫什么道兄,生分了啊!”
“岂敢岂敢!”
…
陈登鸣扛着鬣狗妖兽肉返回客栈附近的灵菜市场。
将鬣狗扔给一位兼职屠户的练气二重修士处理。
其中一些诸如难吃的内脏狗卵子之类的边角料,就会给对方算作报酬。
他返回临租的客栈房间,从腰后取下阵盘。
小阵灵憋坏了,迫不及待飞掠出来,在屋内哼曲儿跳舞,心情很愉悦,也让陈登鸣时常一饱眼福。
陈登鸣才洗漱了手,房门就被敲响,小阵灵连忙缩起来。
蒋强从外面扛着处理好的鬣狗走进来,有些苦着脸道。
“陈哥,刚刚屠狗告诉我,灵米店的灵米又涨价了,听说聚集地那边这次是彻底打起来了,现在不少逃难修士奔过来,非但灵米在涨,连法器和符箓也在涨啊。
我看,搞不好客栈房间也许会要涨。用您那家乡方言词儿说,不就是内卷吗?”
陈登鸣诧异,“彻底打起来了?”
“是啊。消息可能过几天就会传过来吧。”蒋强摇头。
陈登鸣皱眉,也感到麻烦,在房内踱步道,“强子,看来有件事我们马上就要做了。”
蒋强精神一振,“哥,什么事?”
陈登鸣每次提到事情,他就知道有财路,可惜猎杀妖兽的事情不适合他,最近他纯靠制些阵盘卖钱,也不太好卖,快闲出鸟来。
跟着陈登鸣混,他能赚到不少灵石。
上次贩卖妖兽的灵石,陈登鸣直接分给了他五十块下品灵石,这在他看来,委实是非常阔绰,毕竟那绿背水蛛,基本是陈登鸣一人灭杀,他最多就是从旁协助了会儿。
“我先给你一批蛊物,你在城内卖一卖,记住,要小心。”
…
“真是麻烦呐!”
给了一批蛊物撵走蒋强后,陈登鸣有些头大。
物价上涨,也会加大他的生活成本,导致可用以修炼的灵石更少了。
这阵子虽然猎杀妖兽在练习道法和实战之余,也补贴了一些生活成本,但基本都是杯水车薪。
且过两日暗坊就要开启了,届时想要再于暗坊里买到中意的防御法器,也将花费更多灵石。
“看来,是时候去找那头老虎了。”
前阵子,陈登鸣在修炼之余,也时常会在城内四处转悠,熟悉各类物价和环境,同时也暗中观察商盟贩卖蛊物的动静。
途中他还远远的看到过几次虎爷那衔着烟管走过的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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