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鸣摆手制止,道,“要托你做的事情,也不是难事,只是让你给我送一封信,送给骆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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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仙师,就是楼下那位......您看......”
在这同时,艺楼三层的某个房间中,窗户敞开,老鸨妇满脸谄媚恭维迎着一位老者,随后指了指下方街道上正与许微交谈的陈登鸣。
老者瞧向楼下,打量陈登鸣那衣衫褴褛的侧影和背后背负的断刀,若有所思,道。
“许微何时与一位修士这么熟的?”
老鸨妇为难道,“这......奴婢也实是不知,这三个月来,这丫头就一直在楼里住着,工钱都扣下还不够交租的,欠了不少,若非那位爷瞧上这丫头......”
“嗯?”
老者眼神闪过不悦。
老鸨妇立即住嘴,噤若寒蝉。
老者淡淡道,“许微这丫头,算是这一批清倌人里颇有资质的,她的下品灵根,值钱着呢......
原本也是打算将她培养成修士,送去上头的府上供那些大人玩乐,或是培养成花魁,再高价卖出去。
可惜,如今既然那边需要,我们也不得不拿她凑数......最近让她少跟其他人来往,尤其是修士,以免这丫头不自量力,节外生枝......”
“是!”
老鸨妇刚领命,突然叫了起来,“哎,您看,这丫头要走!”
老者眉头一皱,目光不悦看向楼下街道。
正好陈登鸣转身,目光也投递了上来,虎目威棱。
二人四目交投,霎时如有股灵威对碰。
“只是练气一重......”
老者眼神一眯,淡淡冷笑,“道友,你私自放我簪花楼的姑娘离去,这不大合规矩吧?这里可是金字坊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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