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鸣,反是被一拥而上的陈登鸣分身以及鹤盈玉等人拦下,战圈再度分割开来。
这接下来的战斗,自是再无悬念。
陈登鸣出手重创击昏最后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后,其他敌修投鼠忌器之下,也不敢再不自量力的追击,只能郁闷不甘地目视数千长寿宗弟子或驾驭灵光,或乘搭上灵舟,迅速离去。
小半盏茶后。
陈登鸣顺利带着数千长寿宗弟子远离了海湾百里之外。
到了这个距离,也已察觉不到远处元婴交手的轰鸣与威压,只能看到后方远远尾随的几名敌修。
他沉吟片刻。
召来一道分身,携带被擒的敌方金丹初期修士,朝另一个方向飞掠而走,而后传出一道神识。
“此人可以还给你们,只要你们追得上的话,若是再跟着,别怪我辣手杀人,乌龟急了也得咬人。”
后方远远尾随的敌修接到神识传音,微微色变,唯有立即追上带走一名金丹长辈的分身而去。
陈登鸣看向另一名金丹中期的拂尘道士,选择将此人暂时扣押留下,以防敌方狗急跳墙。
“道子殿下.三师叔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这时,公输载掠近而来,面色凝重看向陈登鸣作揖,目露征询。
陈登鸣肃然面容舒驰开,笑道,“公输长老,私下还是称我陈师弟吧。”
公输载心头一跳,忙道不敢。
方才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陈登鸣那惊人的战力,拿下一名金丹中期修士都如此轻易,不愧是继承了道统之力的道子,更不敢摆老资历托大。
陈登鸣不欲与之客套。
他双眼蓝光凝聚,天眼通远远观察到远方交战纠缠中的一人一龙,神色凝重道。
“三师叔想要摆脱那龙兽,看来也是不易啊。
公输长老,你继续带着大家向前进发,全力去往最近的福地记录点,我先过去看看。”
“这,这可不行!道子殿下,这里需要你主持大局。”
公输载心中一跳,连忙劝阻。
一旁不远处正竖起耳朵偷听的鹤盈玉更是惊了一下,忙靠近过来,蹙眉嗔道,“师弟。那可是元婴真君之间的战斗。”
“我知道。”
陈登鸣凝眉摇头,从储物袋中取出索魂弓杖,沉声道。
“现在三师叔还没摆脱那老龙,形势已很不妙,我担心继续拖延下去,会有更厉害的敌修援兵赶到。
唯有快速助三师叔脱困,我们的安全才有保障。
否则三师叔若是出了事,我们也摆脱不了这龙兽的追击”
“可是.”
鹤盈玉欲言又止,俏面上写满了忧虑。
陈登鸣沉稳道,“放心,我只会躲在暗中寻机会放冷箭,希望能从旁策应三师叔。
一旦那龙兽追我,我大不了就再躲进堕落绝地内,我看那龙兽若是聪明,是不会追进来的。”
如此一番解释后,鹤盈玉无奈,也唯有应下,再三叮嘱陈登鸣要注意安全。
陈登鸣的判断也是没有错。
如今长寿宗数千人的命运安全,其实大部分全系于三祖苏颜焰的身上。
一旦苏颜焰发生什么意外,那么此次迁徙计划,也就算是失败了,随时可能翻船,还可能被愤怒的龙兽万里追杀。
届时哪怕是陈登鸣,也不敢说就有把握能保命,身旁的鹤盈玉等人,更将命悬一线。
这世上的悲欢或许无法共通,但这世上的凶险,却往往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总会有那么一些共通之处的。
此时,陈登鸣等人情形凶险,宛如汹涌大浪中挣扎苦渡的舟楫,东域曾鼎鼎大名的天道宗,亦是陷入了自曲神宗昔日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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