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子了。”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求助的眼神望向阎解成,期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可阎解成此时只想着赶紧撇清关系,哪还顾得上他。>
刘光天意识到情况不妙,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转,那脑瓜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紧接着,脸上堆起一副讨好又愧疚的笑,急急忙忙开口说道:“强哥,都怪我这粗心大意,您瞧,天太黑了,我去拿鞋的时候,脑袋一迷糊,就没瞅仔细,稀里糊涂拿错了。”边说,他边抬手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试图让自己这理由听起来更顺耳些,只是那闪烁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
强哥眉头紧锁,满脸狐疑,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在刘光天脸上扫来扫去,心里头压根就不信这牵强附会的鬼话。可眼下这节骨眼,他着实不想多生枝节,李卫东那家伙本就精明,上次行动失败后,想必警惕性更高了,万一闹得太大,引起李卫东的注意,那偷新能源汽车材料这档子“大计”可就全泡汤了。思及此处,强哥咬了咬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哼,别再给我整幺蛾子,限你尽快,马上把那双小牛皮的鞋子原封不动拿回来,要是再出岔子,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光天听了,脑袋点得像捣蒜,脸上堆满感激涕零的模样,仿佛强哥这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忙不迭地应承道:“强哥放心,我这就去,马不停蹄,一定把鞋子完好无损地拿回来,绝不再出半点差错。”>
着,他弓着腰,倒退着往后挪了几步,才转身匆匆跑开>
阎解成和刘光天跑到外面,直到那股子逼人的威压彻底被甩在身后,才觉胸口的憋闷舒缓了些许,双双长舒一口气,身子也像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
刘光天抬手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咂咂嘴,“我说解成,这强哥可真是个狠茬子啊,动不动就掏枪,咱往后可不能再跟他搅和了,敢动枪的,能有几个好东西?”说着,他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凑到阎解成跟前,神色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要不,咱去报告派出所吧!把这事儿一股脑儿全抖搂出来,省得成天提心吊胆的。”>
阎解成一听,脸色骤变,像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忙不迭地摆手,额头上的皱纹因焦急拧成了个“川”字,“你疯啦!咱要是去派出所,强哥能饶得了咱?且不说他在这一片的势力,就说咱之前答应给他偷材料那事儿,真捅到警察跟前,咱俩都得蹲大狱,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他边说边用力戳了戳刘光天的胸口,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
刘光天被这一番话怼得蔫了下去,耷拉着脑袋,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嘴里嘟囔着:“可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呀,那鞋子我上哪儿找去,强哥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找不回来,指定没咱俩好果子吃。”>
阎解成咬着牙,狠狠瞪了他一眼,“甭管咋说,你必须得把鞋子拿回来,这是当务之急。强哥那性子,咱要是办砸了,他绝对不会轻饶,到时候,咱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也别瞎寻思别的招儿,先按他说的做,之后再想法子从这趟浑水里脱身。”>
刘光天答应下来,一路上满心忐忑,脚步虚浮地回到家。屋里漆黑一片,唯有张秀花轻微的呼噜声在静谧中起伏,他顾不上换鞋,三两步奔到床边,伸手就推搡着张秀花,急声喊道:“秀花,快醒醒,别睡了!”>
张秀花正做着美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搅扰,眉头紧皱,嘟囔着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斥道:“大晚上的,抽什么风啊,让不让人消停会儿。”可刘光天哪肯罢休,手上加大了力气,又晃了晃她,“别磨蹭了,有急事,快醒醒!”>
张秀花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瞧见刘光天那一脸焦急的模样,瞌睡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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