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时间就跑完了!平均日行军39公里!
老实说,面对这一惊人成绩,饶是青登也不禁感到惊心骇神!
尽管成绩斐然,但……付出的代价同样沉重!
此时此刻,放眼看去,几乎所有的马匹都因极度的疲劳而陷入几近昏迷的状态。
口吐白沫,四肢打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地。
实际上,在队伍停下后,已经有不少马匹因“紧绷的弦突然放松”而再也支撑不住,不住地哀嚎,接着便轰然倒地,再起不能。
不仅坐骑很辛劳,骑者们同样吃尽了苦头。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骑马时最折磨人的地方不是腰背发酸,而是大腿内侧会被磨得很痛。
鞍具可是很硬的。
骑马时的反复颠簸,会让大腿内侧一直跟马鞍摩擦,没一会儿就会感到针扎般的刺痛。
甭管垫上多厚的布料,也只能起个缓解的作用。
要不然刘备为何会在看到自己大腿内侧重新长出肥肉后痛哭出声,留下“髀肉复生”的典故?
一个经常骑马的人,大腿内侧是不会长肥肉的。若有肥肉的话,磨都给你磨掉了。
这9日来,青登等人几乎是住在鞍上,休息时间少之又少。
如此,在出发的第二天就有不少骑者的大腿内侧被磨出水泡。
磨出水泡、水泡被磨破,流出鲜血、又被磨出水泡……周而复始。
即使痛苦万分,也只能咬牙强忍……
在抵达目的地后……即到了今日今时,为数不少的骑者的袴被血液濡湿,甚至渗滴出来,混合着坐骑的汗水一起往下淌落。
看着疲态尽显、无比狼狈的骑兵队,佐那子轻咬下唇,扭头看向身后的众臣。
“快!召集町内的所有医生!人医、兽医都要!”
“是!”
一名臣子走上前来,伸手去拉萝卜的缰绳。
只不过,青登驱使萝卜往旁边一站,躲了过去。
“不急,先带那些已经不行的人和马去治疗。”
他说着转过脑袋,朝诸骑喊道:
“还能动弹的人随我来!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呢!”
……
……
秦津藩,大津,町内——
“嗯?怎么回事?咋这么热闹?”
“你小子还不知道吗?仁王殿下回来了!”
“什么?仁王殿下回来了?在哪儿了?”
“不知道!总之先跟着人流走吧!”
“主公回来了!主公回来了!”
……
仁王殿下率军归来了——这则消息像是插上了一对翅膀,眨眼间就传遍大津内外!
用万人空巷来形容当前的大津,实不为过。
一时间,武士也好,平民也罢,统统放下手头的一切事务,争先恐后地涌往同一个方向——位于大津中央的琵琶广小路。
广小路是专门用于防火的宽敞大道。
当町民们赶至此地后,赫然发现有不少差吏在此戒备。
差吏们候立在两侧街边,站成一排,手持硬木棒,将木棒横在身前,让每根木棒首尾相连,组成一道严实的棍墙、人墙,将町民们的活动范围局限在两侧街边,严防无关人等随意靠近街道中心,同时也防止发生踩踏、拥堵等恶性事件。
不消片刻,琵琶广小路的两侧街边已是挨山塞海,几乎没有一处可以站脚的地方。
纵然如此,街外头也依然有不少人打算挤入进来。
“别挤!前边已经没空位了!”
“主公呢?主公在哪儿?”
“嘘!快听!是牛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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