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阎解成太过分了!”张秀花气得浑身发抖,“那九十块钱是我们应得的,他凭什么耍赖?我们为了帮他弄资料,费了多少心思,担了多少风险,他现在居然想不认账?他还是人吗?”>
她虽然有点喜欢阎解成,但是在九十块钱面前,那点喜欢压根不值得一提。>
张秀花在原地来回踱步,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阎解成把钱还给我们,还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去,擦点红药水吧。”刘光天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催促着张秀花。他现在只觉得浑身疼痛,脸上和身上那些被阎解成打过的地方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张秀花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刘光天还受着伤呢。她一边伸手搀扶起刘光天,一边忍不住骂道:“你看看你,真是没用,被那家伙打成这样。平时还觉得你挺能的,关键时刻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虽是责骂,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心疼,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柔,小心翼翼地扶着刘光天往大院走去。>
两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大院门口,却不想又遇到了刚吃完饭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的陈大爷。>
陈大爷看到刘光天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样子,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他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眼神犀利地盯着刘光天,语气严肃地问道:“刘光天,你这副模样,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刘光天有些心虚地避开陈大爷的目光,他可不想再和陈大爷起冲突,毕竟现在自己这一身伤已经够麻烦了。但陈大爷那威严的眼神让他不敢不回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爷,我……我这是不小心摔的。”>
陈大爷一听,明显不信,他哼了一声:“摔的?你当我是傻子呢?你能摔得满脸是伤?你说说,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咱大院可不能有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儿,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惹是生非,可别怪我不客气。”>
张秀花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她本来就对陈大爷之前的行为有些不满,现在看到他这样质问刘光天,忍不住说道:“陈大爷,我们家的事儿您就别管了。刘光天都伤成这样了,您还在这儿问东问西的,有这功夫,您还不如去帮帮那些真正需要帮忙的人呢。”>
陈大爷一听,脸色沉了下来:“张秀花,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是为了大院好,要是他在外面惹了事,最后遭殃的还不是咱们大院里的人?”>
刘光天见状,赶忙拉了拉张秀花的胳膊,小声说:“秀花,别吵了,咱们先回去。”>
说着,他忍着疼痛,和张秀花往院里走去,留下陈大爷站在原地,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暗暗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张秀花费力地把刘光天扶回了家,让他在椅子上坐下。>
赶忙在柜子里翻找红药水。她把柜子翻了个底朝天,各种杂物被翻得乱七八糟,可就是不见红药水的踪影。>
“这可咋办?”张秀花焦急地嘟囔着。她知道,刘光天的伤口得赶紧处理,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突然,她想到了陈大爷家,陈大爷平时准备的东西比较齐全,说不定有红药水。可一想到刚刚和陈大爷在大院门口的不愉快,她又有些犹豫。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刘光天,她还是决定去试一试。>
张秀花来到陈大爷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陈大爷打开门,看到是张秀花,眉头微微一皱:“你来干啥?”张秀花有些尴尬地说:“大爷,刘光天受伤了,我们家没有红药水,您这儿有吗?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陈大爷心里想着,刘光天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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