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前沿阵地发生响动,应该是对面有所行动了,前沿请示是否对相关区域进行炮击”
“可以,另外炮击结束后,派一队人过去看看”
沉寂了一天的东线阵地终于在黑夜来了动静。
我团的炮兵实力只能对某一个点进行小火力覆盖,赶不上大兵团的火力配置。因此我的炮击只进行了不到10钟,因为在尚不清楚敌人的具体动向的情况下我不能这么浪费我的弹药。
“团长,一营长派了一个小队摸上去了”文博说。
我刚要说好的时候,小队这个字眼突然像一把刀一样刺入了我的神精,小队?!对了,我白天派出去的那侦查兵小队为何没有传回消息?
“走,跟我去一营阵地”
在前往阵地的道上,枪声渐渐响起,没想到敌人遭受炮击后这么快就发起了进攻。
“团长,你怎么来了?”
“你这儿怎么样,一营长”我问。
“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人,我们只能凭着感觉射击,但是还好,压力不大,他们也没有发起不要命的冲锋”
“不能这么浪费弹药,让人点燃火把,使劲向阵地外扔去,对了你派出去的小队怎么样”
“报告,20人回来了一半,他们刚走出200多米就和敌人的先头部队碰上了,随即马上就撤回来了”一营长说。
在我们准备点燃火把的时候,敌人已经有人冲到我们阵地前了,交火也激烈起来。一阵地动山摇,接着在我的周围,我军的阵地陷入一片火海,真不敢相信,这才一年而已他们的火力竟然有如此增长,一方面是俘获我们的准备,例如去年那一仗我的机炮连重型准备直接就没了一半,另一方面是他们自己的兵工厂可以对某些型号的火炮自行生产,虽然威力有限但架不住数量多。
火把,照明弹,炮火的火光,子弹的弹道瞬间就将我们的阵地照得如白昼一样,虽然白昼忽闪忽现,很短暂,但凭借着这亮光敌人终于冲到我们阵地前,前沿的战壕开始有规律的射击,冲锋的敌人渐渐不支,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我不顾博文的劝阻直接插入了一线阵地,拿起一把冲枫枪,向着可能出现敌人的黑色区域进行短点射。
整个战场仿佛如过年一样热闹,虽然有的连排的阵地被突破,但是好在他们冲进去的人不多,口子很快被堵住,冲进来的敌人找不到遮蔽物,很快被我们消灭。
天亮,昨夜被烧着的一颗树的枝丫已经如黑炭一般,昨夜那支突入进来的小队尸体倒在一起,足有30多人,打扫战场时,发现还有一个活着的,他微睁着双眼,表情凝重,但绝对没有要我们救他的意思,仿佛他没有和战友一块儿阵亡是一种遗憾。
“医务兵,过去瞅瞅”我说。
“报告团长,他活不了了,肺部都被子弹打烂了”
“将这些人都好生安葬吧,再用木板立个碑吧,写上他们部队的番号,都是中国人,如果是对面遇到咱们弟兄的尸体也不会给咱曝尸荒野,落叶归根,入土为安”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士兵的身体不已再起伏。
也许是我的话很受用,一些老兵和年纪大的士兵不等安排马上就抬起尸体拿起铲子,镐头去挖坑了,新兵和年轻的士兵有的像看热闹一样,有的则是一脸凝重,呆呆的望着那里,年岁的不同让他们面对死亡的态度也不相同。m.ζgx.
来到前沿阵地,经过半夜的战斗,有些工事已经破损,士兵们正加紧修复,靠近我方阵地处已经可以看到几十具敌军尸体。
“还有活着呢吗”我问。
“报告团长,没了,几个受伤的他们撤退时就已经给抬回去了”一营长说。
“派几个人,把那些尸体挖坑埋了”
“这...团长,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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