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良扶住了,他笑道:“不,朋友之间是不用这样的,记得我刚刚的问题吗?你愿意当那个长野家的义子吗?还是改回旧姓?”
“我原本只是个孤儿,没有姓!”长五郎摇了摇头:“那个酒屋老板对我也还不错,我在他家这些天过得停开心的!”
“我明白了!那你今后就继续用这个名字吧!”彦良笑道。
正当长五郎在紫色伞盖下飞黄腾达的时候,高延年也入场了,他虽然比长五郎还小两岁,矮了大半个头,但就好像生在马背上一样轻捷娴熟,他轻松的驱动坐骑,穿过崎岖的道路,穿过草丛、树林、沟渠、湿软的泥地,弯弓射中一个个靶子,向或近或远的靶子投掷短矛,随着典礼的通报声和晃动的旗帜,看台上爆发出一阵又一阵惊叹声和欢呼声,一下子把彦良的注意力又吸引过去了。
“十二支箭矢,三支投矛全部射中,其中六个一本,五个二本,四个三本!简直不敢相信!”彦良感叹道:“列国的武家中有如此出色的少年豪杰!”
“那一定是延年!”长五郎笑道。
“延年?什么意思?”彦良不解的问道。
“我师傅的儿子,他也参加了这次比试!”长五郎笑道:“他的本事比我还要厉害很多!”
“当真,为何不早说!”彦良笑道:“来人,快把这位带来!”
几分钟后,高延年也登上了高台,他也得到了紫色的披风和大王朋友的称号。“高延年,高延年!”彦良念了两遍少年的名字:“真是巧了,你的名‘延年’和我的名‘彦良’读起来差不多呀!”
“不敢,这是父亲给我起的名字,希望我能够长寿绵延!”高延年答道。
“嗯,我得这个名字也是父亲起的!”彦良看了看高延年,对于眼前这个与自己年纪更接近的少年,他更喜欢几分:“你父亲呢?他现在在哪里?”
“也在奈良,他投入了迹见赤梼的门下!”
“迹见赤梼?呵呵!原来是在他门下,很好!那你今后就住在我的宫内吧!”
“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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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将军府。
“再来一杯?”贺拔雍问道。
“我不反对!”元骜烈说着递出酒杯,相比起几年前,他的体型宽厚了许多,凸出的肚子正在向酒桶靠拢:“这葡萄酒真不错,真是当中的极品呀?敦煌的?”
“不,登州的!”贺拔雍做了个手势,婢女上前倒酒,除了几个倒酒布菜的婢女,小厅里只有他和元骜烈两人。桌上点着蜡烛,四周一片昏暗。
“说起来真是奇怪,登州酒的味道通常没这么浓厚的。”元骜烈喝了一大口:“真的,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喝过登州的葡萄酒,总是有点涩,没有这么甘美浓郁!”
“这么说你很喜欢了?”贺拔雍笑了笑,他做了个手势,让婢女替元骜烈的酒杯加满:“其实说透了也没什么,我的一个昆仑奴很会调酒,他把送来的登州葡萄酒里掺和一些桑葚酒和苹果酒,然后在酒窖里放三年,拿出来的时候放一点蜂蜜!”
“真的吗?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法子呀!”元骜烈又喝了一大口,酒液洒在他外衣的前襟上,显然他已经有些过量了。
贺拔雍捂住嘴,打了个嗝,随着倭国的逐渐安定和贸易的发展,他的财富飞速积累的同时,生活也愈发优裕起来,他的庄园是专门从洛阳请来的名匠建造的,占地近千亩,耗费二十余万贯;而为他主厨乃是来自扬州,素来以善于调制羹汤、面点而闻名,当晚他宴请元骜烈的晚餐包括:光明虾炙、生进二十四气馄饨(花形馅料各异,凡二十四种)同心生结脯、剔蟹细碎卷、冷蛤蜊、水晶龙凤糕(枣米蒸)、玉露团、白龙臛(鳜肉)、金粟平(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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