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走一趟吧,这些师兄弟也只有你练到《隐元诀》最高层次,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开封,找到李金生。你与老二一明一暗,更方便彻查这其中隐秘,江湖高手频繁消失,不是好兆头。”
“是。”
曹谨行接过信,点了点头。
上首嘉靖道:“路上小心,有情况就回文。”然后一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曹谨行谢过之后,跟着刘振远出了玉熙宫。
刘振远有点无奈,十三这才回来又有外差,但这事涉及法象,其他兄弟还真帮不上忙。
而且,情形严峻,也不好再拖——这边多耽误一刻,开封李金生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他死不死不要紧,要是让幕后之人得到他们想要的【照骨镜】,那才危险!
“伱的【四公面】呢?”
刘振远问道。
“给别人了……”
曹谨行也没想到都到了法象境界了,还得用假面掩人耳目,有些无奈。
刘振远以为他是给黄方苓或者秦璇玑了,也没在意,想了想道:“秘库里还有一张五品【方相面具】,虽不能易容,但其材质特殊,相传是隋唐年间湘西驱傩之物,能隔绝探查,本身声名不显,与【四公面】作用相当。就用它吧。”
“好。”
声名不显,意味着鲜为人知。
只要查不到此物出自镇抚司,那“隐姓埋名”的效果就是一样的。
“对了,这东西给你。”
曹谨行从乾坤袋里拿出了那面【五雷天师令】,递给刘振远,笑道:“当时禁术反噬严重,只来得及搜刮张铭演,幸好找到了这个……”
“……”
刘振远看着那件有着神器之称、代表着龙虎山天师尊位的无上宝物,五味杂陈。
十三还是一如既往啊,连这种东西都能送出来……
刘振远笑着拍拍他的肩,说道:“我久在京城,拿着也用不上,你随身带着吧,也能多一份自保之力。《五雷天心诀》你不是也会吗?用它施展,事半功倍。”
曹谨行迟疑道:“可这是……”
“拿着吧。”
刘振远不由分说地按下了他的手,天师府已经没了,这东西的象征意义已无,谁拿都一样。
“让灵鹫带你到开封附近,再用民马入开封,路上小心。”
“嗯,放心吧。”
两人出了西苑,回到镇抚司。
刘振远给了令牌,曹谨行拿着直奔秘库取面具。
在那条胡同里,曹谨行见到了久违的老道士。
他躺在那张竹椅上,手里抱着酒葫芦,醉酒醉的更凶了。
曹谨行暗暗叹了口气,走上前行了个晚辈礼,轻声道:“酗酒伤身,前辈还是少饮为妙。”
“……”
老道士一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向曹谨行,目光很是复杂。
曹谨行道:“天师府的事,晚辈……”
“别说了……”
老道士摇了摇头坐了起来,长叹道:“子孙不肖,累及师门,百年之后,自有我等去向历代祖师请罪,与你无关。当日经过,我已知晓,天师府传承落入你手,也算幸事,不必再提了……至于这酒……”
老道士百无聊赖地苦笑:“如今,我除了喝酒,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当初他为了半块【五雷天师令】入镇抚司甘为驱使,为的是龙虎山,为的是天师府。
但如今龙虎山尚在,天师府却已成废墟,且因通倭之罪,给死死钉在了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老道士心中痛苦,但他深明大义,知道这是张铭演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因此更加苦闷,只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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