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
除了他,谁都不知道。
谁也不敢冒险。
唐兆年为自己排期,打算去试一个月,还把季青韬也拉上,说什么“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季青韬嗤之以鼻:“切,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看你是一个人不敢用那个药,死也要拉个同路。”
唐兆年眯眼:“你这个变态,说话真难听。”
季青韬:“你怎么不叫我妹一起去。”
唐兆年说:“虽然暂时来看疗效还行,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呢。等我们两试了没问题,再叫两个女人去,更保险一点。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季青韬:“去就去呗。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一起在鬼门关晃悠了。去了还能一起海钓。”
“文军新城”里稍微有点年纪的人都想去试试这个药。
柳解放多次跟柳冬梅提过。
柳冬梅都含糊的混了过去。
他又抽烟又喝酒,口味重,还不喜欢运动,这两年体质衰弱得很快,体检各项指标都不合格。
柳冬梅一劝他,他就说:“少啰嗦,你要真的担心我,就让我像李文军的爸妈一样,每年去用几个月药。我肯定长命百岁。”
孙细妹已经彻底失望,劝都不劝了。
那天柳解放又去买醉,几杯白酒下去,有点飘飘然。
旁边有人坐着聊天。
“老胡死了,你知道吗。他老婆拿着他的遗产,转头就嫁给初恋情人了。”
“哎呦,听说了。攒了一辈子钱,就因为喜欢喝酒,把自己喝死了,真可惜。白白便宜了那娘们。”
柳解放昏昏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卧槽,我从来没想过这一点。
我要是死了,孙细妹赚那么多钱,还买了房子,我就都享受不到了。
手里香喷喷的酒,立刻变得寡淡无味。
李文军早上跑步的时候,看到柳解放在公园里锻炼。
回去告诉了柳冬梅。
柳冬梅也很吃惊,打电话问柳解放。
柳解放说:“别咋咋呼呼的。我就是想让自己健康一点,所以开始锻炼身体,而且戒烟戒酒了。”
柳冬梅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柳解放:“我忙着跑步,报名了下个月的环‘文军新城’马拉松。先不跟你说了。”
柳冬梅:“虽然锻炼身体是好事,可是也不能一蹴而就。刚开始就去参加马拉松对身体的害处远大于好处。”
柳解放:“知道,知道。别啰嗦了。”
然后把电话挂了。
柳冬梅只能又跟柳冬生打电话讲。
柳冬生也愣了好久。
柳冬梅:“怎么办,我好怕他这样冒进会卒中或者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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