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说出的言语容易得罪同僚。陛下,臣以为重用舒温,处理地方行政尚可,但是总理国家大事不可。陛下,若是像舒温所说的那样立即治贪,只会引起群臣之恐慌,大臣不能正常的为陛下办公,中央行政于地方就会陷入瘫痪,是弊大于利,暂不可取。陛下所要做的是兴太学,为国家储备虫才,待民心稳定,国家中兴之时完善官吏的考核,再由中央推行地方,考核其地方的政绩及其官品决定这些官吏的升迁,借此考核之机查处贪官、庸官、恶吏,定其罪之大小判其斩刑或流放外贬。”高祖皇帝听后点头的道:“好,朕知道了,丞相先退下吧。”丞相何冲起身走上道:“臣就此告退。”随后便退出。
丞相何冲退出之后,高祖皇帝叫来执笔宦官道:“侍常何在?”宦官走进跪下道:“陛下。”高祖皇帝道:“速传扶风郡郡守管豹进京。”侍常叩首道:“奴家遵旨。”侍常起身正要退出,高祖皇帝道:“且慢。”侍常又转身行礼道:“陛下。”高祖皇帝走下,站于侍常的身前道:“记住,见到管豹之后什么也不要说,就说朕要急召它入京,它不是喜欢揣摸朕意吗?就让它独自去揣度吧。”侍常回道:“奴家记下了。”高祖皇帝道:“好,你去吧。”
侍常驾车出长安城,赶往扶风郡。郡守管豹出府门相迎,叩首道:“内侍大虫。”侍常回礼道:“郡守大虫,陛下急召你入京。”郡守管豹靠近问道:“内侍大虫,不知陛下急于召见我入京何事?”侍常道:“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奴家只知道陛下很不高兴,郡守大虫还是赶紧去准备吧,否则陛下一旦动怒,奴家可是劝不动陛下的。”郡守管豹听了侍常的这番诉说之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道:“我这就去准备。”
郡守管豹与内侍侍常一同入京,进入未央宫,只见高祖皇帝坐于大殿之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大殿之下只有管豹一虫站立着,跪下叩首道:“陛下。”此时的高祖皇帝开始说话了,道:“管豹,你可知朕为何要召你入宫?”管豹只是扣下脑袋,道:“臣不知。”高祖皇帝道:“这有监察御史上的关于关中大旱实情奏,你拿去看看吧。”随后将此奏章扔出。管豹爬上捡起奏章只是看了一眼,是乎是受到了惊吓,抬眼望去道:“陛下,这是舒温在无中生有,请陛下治舒温之罪。”高祖皇帝则是冷笑着道:“管豹,你是说关中大旱无中生有呢,还是你收下那些商家的多少好处。”管豹自是心虚的呼道:“陛下,臣是冤枉的啊!”高祖皇帝两眼注视着管豹,使管豹不敢抬头直视。高祖皇帝道:“管豹,你说朕冤枉你了,你以为朕是眼瞎吗?关中大旱,朕曾数次拨放赈灾之钱粮到你扶风郡,朕来问你,这些钱粮到哪里去了?朕有没有派舒温去你的郡守府询问赈灾钱粮之事,你对舒温说了些什么?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管豹抬眼望去道:“陛下,确实是赈灾之钱粮没有运到。”高祖皇帝还是两眼注视着管豹,此时管豹的眼神是飘忽不定了。高祖皇帝道:“你的意思是运粮官在运钱粮的途中耽误了时辰,可是这样。管豹,要不要传唤运粮官入大殿与你当面对质啊。”此时的管豹着实是吓得不轻,扣下脑袋道:“陛下,臣确实是不知啊!”高祖皇帝怒起道:“管豹,你可知道齐王是怎么死的吗?齐王是朕的师弟,与朕从小一起长到大,与朕的关系如何?它精通兵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的功劳不及它的万分之一。建国之后,它是一方之诸侯,统领千军万马,现在如何?还不是成为刀下之鬼。管豹别以为你是朕的爱将朕就不敢杀了你。”此时的高祖皇帝是杀意直露,吓得管豹立即认罪道:“陛下,臣有罪,臣有罪。”高祖皇帝坐下之后道:“管豹,朕来问你,是运粮官私吞赈灾之钱粮还是你将其私吞了。”管豹颤颤微微的道:“是臣,是臣。”高祖皇帝问道:“你私吞这笔钱粮做何用了,你可要老实的说。”管豹回道:“分销给那些大宗商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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